亓官犹歌心下一沉,才七八岁的小鬼啊……结果却要背负如此沉重的担子……但如果遇见这种事的是自己,恐怕现在已经没头没脑地跑去拼命了吧==
“哎,不管了。”亓官犹歌嫌麻烦般摆了摆手,“我去转转。”说完便出了屋子。
贺溪城蹲在隐蔽的树荫下,透过层层的叶片细数漏进来的阳光。绮诗小时候唯一一次顽皮爬上高树摔下来,腿折了不说,脸上还划了一条疤。可看见他时却兴奋得不得了,手舞足蹈地说树叶里的阳光和地面上,是不同的……
眼睛似乎晒得有点疼……
贺溪城扭了扭略酸的脖子,低下头。
“哟,遇见老情人不是该高兴的么?怎么贺大人一副死了亲娘的模样。”弦善语气不善地走过来。
“你怎么会来这儿?”贺溪城拧起眉,一脸怫然不悦。
弦善坐到贺溪城旁边,反问道:“我怎么不能来这儿?”
“我是说你怎么会来这隐蔽之地?”贺溪城的语气倒是缓和了一些。
“我弦善公子会有什么不知道的?”弦善摇头晃脑地轻哼一声――难过懊恼便会找个僻静之处蹲着,心里欢喜反而会面无表情,气愤就只知道皱眉,紧张的话五个指头都会绷直了紧紧地并在一起,累了会拼命睁眼,无论得什么样的病症都喜欢闷头大睡――你贺溪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怎么?你老情人说了什么?”弦善揶揄他,眼里却没有笑意。
“你莫要老情人老情人地喊,我与绮诗清清白白。”贺溪城皱眉。
“谁信!”弦善嗤之以鼻,儿子都有了还装清纯!
“信不信由你。”贺溪城无所谓地道。
弦善皱了皱鼻子,又凑过去,“哎,我们什么关系啊,说说又如何?”
贺溪城怔了一下,才含混道:“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嘁!”弦善不满地挪了挪位子离贺溪城远了些。
“啊,贺大人,贺夫人!”亓官犹歌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他刚去转了一圈,赫王府真的好大啊,雕栏玉砌好不精致!
“神……”贺溪城刚喊出一个字便清醒过来,立即改口别扭地叫道:“绮诗啊……”
亓官犹歌一瞬也反应无能,疑惑地盯着贺溪城看。贺溪城立马走到他身边耳语道:“殿下让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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