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小姐惠临,不知是柳小姐嫌寒室简陋,还是……”弦善嘴角含笑,微微眯着的眼睛却狐疑地看着亓官犹歌。
亓官犹歌一个寒颤,眼前这人的眼神仿佛是要看穿他的真实身份一样。
“我……那个……我……”
“家姐娴静,从不轻易出门,今日实在是事关重大才不得已抛头露面。先前未来得及拜访,还请贺夫人见谅。”柳亦廷实在看不过去,起身作揖出言替亓官犹歌答了。
“家姐?”弦善有些吃惊。
“是,在下是柳家第五子。”柳亦廷答。
“原来如此。”弦善眯起眼睛笑,原来是用弟弟的身份掩盖私生子的事实啊。
“不知贺大人什么时候回来?”亓官犹歌受不住贺夫人这无休止的盘问了。
“怎的还叫贺大人?从前是怎么叫如今也怎么叫吧。”弦善看向亓官犹歌。
“哦……不知贺大哥什么时候回来。”亓官犹歌别扭地问。
弦善似乎满意不已,答道:“已经让人去请了,柳小姐稍安勿躁。”接着又笑,“柳小姐就如此不想见在下?”
“不会不会,怎么会啊……”亓官犹歌忙摆手。
“在下还道柳小姐与相公从小鱼水深情,如今却被在下捷足先登,柳小姐心里……恐怕不怎么待见在下呢……”弦善步步紧逼。
“怎么会,贺夫人多虑了。”亓官犹歌呵呵傻笑,现下他也多少觉察到了弦善的醋意。
弦善见“柳小姐”无论如何都不入套,干脆下猛药,“柳小公子同相公长得可真是相似……”说完半笑不笑地看着柳亦廷。
“会……会吗?”亓官犹歌有些紧张,他怎么可能知道贺溪城长得像驴子还是像马啊!
“是啊,若不是柳小公子生在柳家,在下非得以为小公子是相公的孩子呢。”弦善着重强调了“孩子”二字,心道:我看你还装到何时!
“我们柳家确与贺家略有亲缘。”柳亦廷适时地插嘴进来,“更何况世上之人千千万万,有那么一两人长相相似也不足为奇。”
“啊哈哈哈,真是如此?”弦善就是咬准了贺溪城与柳绮诗暗通款曲。
“是。”柳亦廷笃定地答,又对亓官犹歌使了个眼色,亓官犹歌也立即附和,“是啊是啊。”
弦善听完愣了一下,呵呵笑道:“柳小姐就不要再绕弯子了,我弦善也不是容不得人……”
“啊?”升调,表示疑问。
“柳小姐,有些事青天白日的讲出来可不怎么好听……”弦善将手环在胸前,眼色不善。
亓官犹歌歪头,依旧不解。
“柳小姐啊……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柳小公子想想,没名没分,总归不好……”弦善无语了,也不知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糊涂。
“名分?”亓官犹歌懵了,正想着柳亦廷该有什么名分,忽地就见一名男子急匆匆闯了进来。
“贺溪城?!”弦善没料到这人回来得那么快,瞬间无所适从。
贺溪城原本听仆人说柳绮诗找他有急事,还拿了家传玉佩为证。他简单交代了几句便亟亟地奔回来,结果到房门前见着的却是弦善正同一不相识的女子(?)谈话。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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