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嗯!”门子重重地点头,“柳小姐最后一次和贺大人相见,正好是八年前呢。”
“也不能吧,那时贺大人和柳小姐才多大啊。”侍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门子“呿”了一声道:“怎的不能?我隔壁家的二小子十五六就当爹了呢!”
“那也不能就说那孩子是贺大人的啊。”侍从仍是不信。
“我看那孩子就是贺大人的!”门子深信不疑,“我问那孩子的姓名,柳小姐还支支吾吾地说姓柳,是姓柳还是姓贺,怕只有柳小姐知道喽!”
侍从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又问:“那柳小姐此次来不就是……”
“这是自然,柳小姐和小公子正在贺大人的住处等着呐。恐怕咱们府上近来不止一件喜事喽!”门子笑得开怀。
侍从也笑,喜事啊,总是值得庆贺的嘛。
弦善走到回廊尽头仍是感觉浑浑噩噩,那两人的人的声音虽小,却还是够让他清清楚楚地听见始末——贺溪城……贺溪城那家伙的老相好带着孩子找他来了!
之前还装得一派白水鉴心……结果——结果那混账的儿子都能满大街打酱油了!
怨气如山洪暴发般猛不可挡,弦善也没仔细琢磨下这流言可不可信便直往贺溪城的住处奔去。
亓官犹歌给自己和柳亦廷擦了擦脸和手,便边喝茶边往旁边偷瞄,这孩子真是……少言寡语了吧……
“亦……亦廷啊……”亓官犹歌小心翼翼地喊。
柳亦廷偏过头看他,死眉瞪眼。亓官犹歌一瞬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磨了半天,只好傻笑着道:“这茶……挺好喝呢……”
“嗯。”柳亦廷不置可否。
亓官犹歌见柳亦廷的茶杯里仍丝毫未动,便抬起杯子递到他嘴边道:“真的很好喝啊,你也试试。”
柳亦廷看着杯子虽说有些不悦,最后还是绷着脸抿了一口。
“嘿嘿,真乖。”亓官犹歌笑如春山地摸摸柳亦廷的头,柳亦廷对这种示好方式其实挺无奈,只好撇撇嘴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