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缩。
“亦廷,亦廷啊……”
门被推开,昏黄的烛光照在女人忧心忡忡的脸上,弥散着微微忧郁的温柔,让亓官犹歌一瞬间记起母亲来。
“亦廷,如何?姐夫没为难你吧?!”柳绮诗急急地往石床边儿走,拉起弟弟柳亦廷仔仔细细地看。
“呵,只是给打了一顿而已,对那禽兽来说,算是没为难了。”鄙夷不屑的口气。
借着微弱的光,亓官犹歌也看清了那孩子的模样,似乎只有七八岁,肿胀不堪的脸却伤痕累累,青紫交错。
“亦廷啊!”柳绮诗搂着柳亦廷泪流不止,“你怎么就那么傻啊,咱们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为何要和姐夫作对啊!”
“那禽兽不是我姐夫!”柳亦廷激动得忍不住咳了好几声。
柳绮诗急忙替他顺气,道:“亦廷啊,咱们柳家就只剩你一根独苗了,你若是出了什么事,可让姐姐怎么活!”说完又嘤嘤地哭起来。
柳亦廷见姐姐涕零如雨也瘪着嘴不再说话,抚了抚姐姐的背权当安慰。
“来,亦廷啊,跟姐姐走,姐姐给你上药。你看你,都伤成什么样了。”柳绮诗心疼地扶起柳亦廷转向门口,终于猛然发觉屋里还有一个人。
“你……”柳绮诗微微发抖地指着极力往后缩的亓官犹歌,满脸惊愕失色。
“那禽兽抓来的。”柳亦廷倒是替亓官犹歌答了。
柳绮诗看着灰头土脸瑟瑟发抖的男子,一双氤氲的眼里带着诧异。
死定了死定了!亓官犹歌惊惶地抓紧衣角——妈妈,不孝儿要去陪您了!霜若岚冰,我好喜欢吃你们做的玫瑰酥啊,可惜我这辈子没那个福气了!寒泫,哥哥利用了你对不起,还有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侍卫也是!三无男,我死了你要记得给我烧纸上香啊,特别是清明节和我的忌日要多烧点……不对,那个三无男不可能知道我的忌日啊!!!!!!!!!!!
“公子……”柳绮诗欲言又止,亓官犹歌有一种被怜悯的奇异感觉。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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