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11-24
贺茂保宪想来对我早有耳闻,颇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蜜蝶啊...”带着傲然,向我微微欠了欠身。
沙罗对我却不屑一顾,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依旧嘟着小嘴儿,可怜兮兮的拽着晴明。
不知怎么,望着晴明那被捏得皱吧吧的衣角,我心里忽然小小的卒郁了一下。
“饿了吧?”不着痕迹的从沙罗的“魔爪”中挣脱,晴明指着桌上丰盛的菜肴示意保宪等人坐下用餐,眼神却别有深意的看向我。
“咕噜...”我这才听见自己肚子的抱怨,笑着冲他吐吐舌头,快步走到了餐桌旁。
正准备大快朵颐一番。却被沙罗冷不丁的拦了下来:“你是式神哎!怎可与主人们同席,怎么连这点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小丫头倍儿有派的一昂头,很是威严的训斥。
我平日与晴明没大没小惯了。一来,他本就不拘小节,待我如同挚友;再来,来这里的通常不是有事相求的客人便是博雅,因此我行事一直都是随意自在,视晴明的府邸为自家,以至根本没有自己是他仆人的意识。陡然作为奴仆被人训斥,竟一时没反应过来,怔在了原地。
倒是猫又提醒似的轻推了我一下,边替我打圆场,逗道:“今儿个晴明大人家的饭菜香气诱人,怕是把这小蝴蝶谗坏了。”
被他一推,我才回过神来――是了,我现在是式神,尽管晴明待我似友,可式神的地位确实比较接近阴阳师的仆人.我这样莽莽撞撞的就座,在其他的阴阳师看来定然是很不懂规矩的表现。
虽然认识到了是自己的失礼,可心理上却很难平静接受自己实际是晴明仆人的事实。到底被灌输了二十四年的平等观念,虽然明白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平等,可终究是跟现代社会自由自在成长起来的80后一代。独生子女,一二十一世纪的大学毕业生,要人权有人权,要选举权有选举权,明明是个独立自主的个体,好么秧儿的成了仆人,心里难免闹起别扭来,顿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讪讪的笑了笑,极不情愿的退到一边,无奈的自我安慰――不就一顿饭不上桌吃么?咱忍!
保宪同志却极其的不厚道,竟然一派悠然的建议晴明要注意我的营养:说什么为了让式神的法力更强,应当让我化回蝴蝶,自己觅食蜂蜜、花粉和晨露...
我忍住自己翻白眼儿的冲动,同情拍了拍猫又的肩――估计天天让这位吃生鱼...亏了这世界没有“韦嘉”,要不肯定顿顿吃猫粮...庆幸吧,兄弟!好在你的原形不是苍蝇、蚊子,不然天天吃的...啧啧~自己想像~
“我们在的这几天就让她照我说的做吧!我保证你会见到效果。”末了,保宪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我的火气“蹭”的一下蹿起来老高:合着这俩人还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天?期间还想要求我顿顿吃蜂蜜?蜂蜜是通便的好不好啊?且不说我过去对蜂蜜过敏的体质,对蜂蜜的气味很感冒,也不提我二十来年的饮食习惯,单单要我去花里采蜜就是个大难题――由于小时候去植物园赏牡丹时被花里猛然窜出的牛蜂蛰过,我至今对野生花卉抱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心态,加上我原本就不是蝴蝶,怎么采蜜,如何躲避天敌等等我丝毫没经验。要我靠喝露水吃花粉过活实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不要提连续几天了...我非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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