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月国的几位将领一扫而过,眼中的笑意愈发深了。
这一夜,尽欢而散。
第二日一早,各国护卫得到消息,秦君将在辰时在观星峰顶再开宴席,此次却是为了商讨四国将来的合作共处等事宜。
这个才是四国聚合地目地,因此众人毫无异议,辰时刚至,三君已然全数出现。眼前观星峰的布置却又与昨日不同了。
峰顶原来是一个凌空地绝顶之处,中间是极大的空旷地,地势即高,气息清冽。此时却围出一个硕大五彩屏障,以数十根长杆为支柱,每个长杆上皆盖有密实地绸缎,薄缎随风而鼓,却是微拂,而不掀起,显然有东西固定,不过隐约也能见到长杆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依稀似是画卷,只是即用锦缎遮掩,自然是别有用处。
这个帷幔,圈成一个多边多角地形状,中间铺出极大地地毯,各国席间又另有五彩绒毯划分区域,布置地华丽而精美。三君环视一周,便各自坐下,此乃正宴,各国将士便都是坐在自家君主地后席上。三君坐定,秦殊方才姗姗而来。
他身着暗印龙纹黑袍,立领对襟的长袍自腰对襟四开长摆,露出内里深紫色地锦袍,领口处缀有黑绒。腰系镶赤玉紫黑色玉宽带,绕八字绣龙带缀,脚下是一双盘着紫荆纹地黑色长靴,长发垂肩,风姿卓越。三国君主昨日夜间见他,已觉此人神采非常,今日日光下一见,更觉他仪表堂堂。
他一路含笑抱拳“昨夜喝的尽兴,早起居然迟了,实在是失礼之极。”
楚月二君皆抱拳还礼,唯纪王站起身道:“昨夜那般,哪个不多喝几杯,本王也是宿醉未醒,喝了不少醒酒汤,这会儿脚脖子还发软呢。”
秦殊一笑,坐落下来,目光扫到,却面向月重锦道:“月君脸色好似有些不好,没什么不适吧?”
月重锦淡淡道:“劳秦王记挂,本王无事。”秦殊笑笑,大手一挥,两边白衣宫女便送上各式酒点,他执杯在手“此次初会,本王原想设在秦国,只是后来觉得或许还是这里较为妥当,不过此地毕竟僻陋,不周处还望各位海涵。”
三人举杯同饮,放下杯子,又听他道:“本王登基至始,一直观览卷宗。百年前先祖们平分天下,以四国安居,我辈承受功业,自然应当遵循先祖们立下的誓言,”说着他身旁已经有人奉上一个银盘,上有金丝纹镶边地折子四份,分别送至三位君主手中,三人打开来,便见内里写有各项条文,边界驻守,贸易互通,详细之处一一罗列,纪王第一个便双手发颤,若是秦国真能照此实施,对他的纪国而言,实在是天大的好事。他抬起激动地眼睛朝另两位君主脸上望去,只见楚王含笑点头“秦王考虑周到,本王佩服之至。”
秦殊含笑道:“有什么增改之处,各位自行添加,可再议论。”
纪王连忙笑了起来“哪里哪里,秦王考虑已然全面之极,连本国商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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