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实在不敢当!”
“哎!世子不必谦怀!”白炎帝一派祥和:“世子才学朕早有耳闻,只可惜如此栋梁之才,却埋没山林,实乃我国之憾。不如这样,等今日重阳宴后世子便在帝京暂住一段时日子,一来也好饱览我帝京繁华昌盛,二来也与朝中各位叔伯多加走动,也好缅怀亲友!这三来么……”
白炎帝故意拉长了尾音,恭敬自右侧向苍穹一抱拳,昔日朕随先帝征伐西北吐蕃各国,襄德(梁王白襄的字)鞠躬精粹,常伴随先帝与朕左右,还记得那年大雪,西北风呼啸肆起,我军因不适寒冷,冻死了不少战马和士兵,若不是……”白炎帝说着,似陷入了遥遥的回忆,情真意切,眼圈竟有些泛红,
随即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如今襄得遥居千里之外,朕思兄心切,却难得能见上几面。如今畴儿来了帝京,便多留几日,也好让真睹侄念兄,也不枉襄德苦守西南多年!”
原来这才是白炎帝真正的目的,一番话,说的实在是煽情感人。在场当年曾随炎帝一起征战多年的老臣闻言,无不感激滴零。
但其中深意,那些穿流官场多年的老奸巨猾之辈又怎会听不出?
如今诸侯之中属梁王独大,又割据西南,垄断了西南经济各业。
此刻借重阳宴,假意如此冠冕堂皇之由让白無畴留居帝京,不正好钳制了梁王?
若梁王有什么不臣之心,帝京之中刚好以白無畴为质。
白炎帝一席话,表面上说的感人肺腑,其实就是让白無畴留在帝京做了质子。
而白無畴,似早就想到了这初,又似乎压根没听懂白炎帝深意一般,姿态恭敬,面容随和,眸光清明:“如此,微臣便替父王谢陛下隆恩!”
随即在白炎帝满意的笑容之下,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媚姜用眸光望了一眼白無畴,不料正遇上他的双眼也向媚姜看来,四目相对,一时尴尬,媚姜便很快将目光瞥向一边。
虽然只在一瞬间,但媚姜在他的双目之中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一时之间内心多有思忖,在这种情形之下,能有如此淡然目光的人无非有两种。
第一种,性格本就单纯,丝毫看不清当下局势。
第二种,此人心机深沉,善工谋略,且性格沉稳内敛。
显然,白無鸾绝对不会是第一种。
正思忖间便听到白炎帝问起了白無夜的谜题。灯身用的是皇家常用的材质,内什么不同。
但上面的谜题却是用了些心思。
白炎帝接过内侍监抄来的字条,含笑道:“枉费了今年皇妃出了这么个新奇的点子,让在座自己出题,却不料各个拘谨,到现在,朕也没见真正有几人拿出了几个谜题来。倒是你有心,恩……这几个题确实不错,将花灯挂起来,也让在座众人瞧瞧,谁能对得上!”
“是!”白無夜应了,便让自己的管事将花灯交给了一个内侍监,随着花灯高高挂起,众人都开始暗自默忖!
上面是三个上联,要求答题者对出下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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