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潜藏私淫,自毁前程,这种地方,草民可是万万来不起的!”
“哦?”那人眉头再次蹙起,三分担忧,七分邪恶:“原来小七是顾虑在次啊,说到底也是红袖在心的,正好本王最近也是太虚幻游,奈何少了小七这样的床笫知己,不如去本王府上,如何?”
媚姜姿态谦和,但握在衣袖中的手指却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内心早就将“混蛋”骂了千百遍。
要不是顾虑着他世子的身份,而自己此刻男装身份尴尬,只怕早就将他扔进了溱水河里。
忽然风起叶落,耳边淡淡传来有什么掉进了水中,泛起淡淡涟漪的声音。
嘴角一扬,邪恶之意可不比面前那少多少。
随即眉眼一簇,小嘴一嘟,赫然一副小女子的模样,虽一身男装,却媚姿自然,如夜妖娆。
她缓缓上前,启手指,缓缓勾起了那人手掌,学着他对她的姿态,指尖轻轻的在他手掌撩拨着。
那人一怔,随记便反应过来这是媚姜的回应,便猛然一揽她的腰肢,再次将她搂到了自己面前。
用力过强,怀中的人儿嘤咛一声。
他内心更喜,将头埋向了她的颈窝,闻着她独特的女子体香。
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眸光一凛,杀气顿生。
她嘴角温和不见,笑容冷然,美妙的双唇缓缓覆向她的耳边,唇启音落:“床笫知己么?我怎么觉得戏水鸳鸯更好?”
一语双关,他听得出她话语中汹涌深浅——这是一只有毒的曼陀罗。
他急忙脱身,却早已来不及。
她的指尖早已扣住了他的命脉,习武之人再清楚不过,只要腕上命脉扣在敌人手中,那便是武功再高深的人也动不得半点内力,只能任人宰割,若强攻,便会全身经脉尽断而死。
她指尖扣着他的命脉,缓缓将两人的手指举到他的面前,眉头蹙起,轻轻的摇了摇头,默叹:“可惜,草民没有福气侍奉殿下!”满脸的惋惜。
他将她的奸诈看在眼中,还想与他舌战,面容却忽然一凌,身后有凛冽寒风乍起,属于利剑的寒风。他腹背受敌,四面楚歌,唯有溱水一条能逃生。
转念一闪,左掌乍起,带着满身愤怒怒狠狠的袭向媚姜胸口,却在看到她那双充满水汽的双眼时掌力收敛了几分。
媚姜早已松开了他的命脉,随即他转身便跳下了溱水。
水面击起千层浪,寒风微动,随即转为悠悠平静,媚姜随意的拍了拍手,嘴角的笑容几分邪恶,几分得意,几分……杀气,望着黑暗里明镜般闪烁的江面,淡淡道:“我等此刻,很久了……”
黑暗里那暗影,无声收剑,飘落在媚姜身边,附在她耳测说了些什么。
媚姜眉梢忽然一喜:“这么快?”随即对身后的阿婀道:“咱们回去!”
柳锁拱桥,刚走了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阵谩骂。
“不要脸的小白脸,没钱也敢来我们望江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
离得远,媚姜看不清楚那边的情形,隐隐约约透过柳枝,看到对面的望江楼下围了好些个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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