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过来。
其中一名女子,眸若秋水,肤媲凝脂,头戴一朵黄蕊牡丹。青葱的柔荑轻轻打上媚姜的肩膀:“这位公子一看就是懂得雅致的男子,刚好牡丹近日买了一件中衣,但是嫌它太素了,想在上面画些东西,缺个帮手,不如公子帮牡丹去看看。”说着便拉着媚姜要上楼。
另外一位着一身翠影纱衣的女子,长的也不赖,就是胸小了些。忙抓着媚姜的另一只手,娇声道:“公子别听她瞎说,她是天天换中衣,天天都想着找男人给她画画。瞧公子这身儒雅气质,一定是诗书雅达之人,云竹素爱诗词歌赋,还请公子多多指点。”
“我呸!骚蹄子,还想作诗吟赋,自打进了咱花满楼,徐妈妈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供你读私塾,到现在三字经都还没背下来,你也好意思在人前炫耀。”方才那自称牡丹的女子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
媚姜被两个女子左右拽着很不自在,饶是她再淡然的人,此刻也不觉额头微微生了一层细汗。
趁着两名女子争吵之际忙拖了身,追上了前边要去招呼别的客人的徐妈妈:“妈妈可知道小唯姑娘今晚上可有空闲?”
“小唯姑娘啊!这个……”徐妈妈显然一副为难之色上下打量了一番媚姜。
媚姜一副翩翩风流公子样儿,温和的托起徐妈妈的手,将早就随手准备好的一定银子塞到徐妈妈手中:“在下早闻小唯姑娘兰馨慧智,清素雅达,特地千里赶来雁次,就是为了一睹小唯姑娘芳容,还望妈妈行个方便!”
徐妈妈一瞧手心里托着的白花花的银子,乍时乐开了花儿,连眉角的胭脂都差点斗了一地。
但瞬间便沉寂了下去:“不是妈妈不帮你,是小唯姑娘今晚上被人包下了,要不……公子你再挑个别的?”
说着,便抬头望了一眼楼上的雅间,自雅间之内正飘出一阵悠扬的琴声,恍若天籁。
媚姜也顺着徐妈妈的目光瞧了上去,不料正与向这边望着的白衣男子对上。
四目两两相望间不觉一怔!
白無鸾!怎么会是他?
霎时内心一阵慌乱,心跳的快到了嗓子眼,又恍然想起前世里与他新婚之夜被诊身怀有孕,她曾放下了尊严求他相信她,但他却姿态高傲,怎么也不肯信她,还不惜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今生她虽得重生,但为了自己的国家,和前世冤死的不甘和仇恨,不得不再次嫁他为妃子。
但他却在新婚之夜弃洞房而不顾,甚至不屑敷衍,竟让小叔子直闯洞房前来转告!
顿时满腔怒火顿生,瞬间化为燎燎恨意!
楼上的白無鸾一直都瞧着这边的动向,此时对上她的眼眸,明显的感觉到了媚姜对他的满腔仇恨,也是一怔。
声音有些不确定向他身后的侍卫道:“沧云,我们与他认识吗?”
沧云的气息虽不似步杀凉薄,但也冷漠至极,尤其不喜欢这种莺莺燕燕的地方,所以目光一直都没有乱瞟。此时听到白無鸾的话,顺着他的目光向楼下望去,正看到媚姜一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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