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办,好不好?”
纳兰蝶一笑,道:“你是要本皇子饶了轩辕艺刺杀之罪?”
石音容笑而不语。
“你怎么就能肯定本皇子会放过他呢?”
“我能帮你除掉你此行最大的障碍,你们还不知道吧,鱼国的内乱,真正的主使之人不是国师,而是他的儿子赫本一郎,本来他们父子要扶持公孙丑登位,挟天子以令诸侯,却给黑旗的人给杀死,所以他们不惜挑起两国战争,坐收渔人之利,现在你杀了国师,鱼国的整个兵权在赫本一郎手里,这场硬仗是避免不了的了!”
纳兰蝶冷笑:“难道本皇子带了四五万人马爬山涉水,是来游玩的不成?”
“行军打仗,能将伤亡降至最低,而又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才是最好的统帅,三皇子仁义之师,一直是这样做的,不是吗?”石音容反问。
纳兰蝶佯怒:“石姑娘,你今年不是十三岁而是三十岁吧!这些东西你从何学来?女子不是应该无才便是德,深居闺中,描红刺绣么!”
“我也想这样,但罗威这些年来天灾人祸,苛政杂税从未减过!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太子从政这三年,更是大肆修行宫,造皇陵,抓壮丁,弄得民不聊生,强盗四起!官商勾结,官官相护,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可曾有谁看到?”
纳兰蝶面色骤变,颤抖着手指指着石音容,厉声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就不怕本皇子立即将你推出午门斩首?”
正在这时,帐外传来一声报告:“禀元帅!大公主来访!”
声音大得将纳兰蝶刻意压制的厉喝立即淹没,纳兰蝶望了石音容一眼,那小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他颓然地坐在虎皮帅椅上,用手指揉了揉发胀的眉心。
朝政之事,太子根本容不得他插手,在父皇有意无意的纵容下,太子一意孤行,大兴土木,弄什么行宫,皇陵,曾有几位正直的官员,包括纪雷在内,都上本反映过民意,太子都一一压下,反说大臣们办事不力,导致乱民滋事,从此惹太子不喜,所以纪家庄一出事,纪雷就给太子毫不留情地给赐死了。
门外又传来一声报告,纳兰蝶见石音容识趣地隐身于布幔后,才做直身子,说道:“请大公主进来!”
帐门打开,涌进一股湿热的空气,在罗威还不到盛夏,而这海岛已经是热得不行,纳兰蝶身着戎装,早就汗湿重衣,但王旭不知怎弄出了冰块放在帅帐里面,倒去了不少暑气。
纳兰蝶客气地让公孙小鱼坐了,因为没有奴婢,也就免了客套,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公主前来所为何事?”
公孙小鱼换了身清爽透气的薄纱,比起那盛装添了几分随意和柔美,俏脸上现出尴尬,但还是咬了咬牙,开口道:“大殿上的事情,还是请三皇子能大人大量,我父皇和所有鱼国臣民还是希望三皇子能不起兵讨伐我们,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我们力所能及,能答应一定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