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倒霉,早走早好,省得我看的闹心。”
苏醒如获大赦,屁颠屁颠的进入最后的位置,准备上演寻找记忆的行动。
我喝着果汁,告诉酒保把最贵的小吃端上来,我这么好兴致来看他们演戏不让这群家伙放点血我对得起谁啊。
不过,我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有点似曾相识,彷佛也是这样的晚上,好像也在这个时间来过酒吧,也好像被丢下看包什么的。想着想着我就觉得脑仁儿疼,不过狗血的戏码也终于上演,一个顶着地中海脑袋的男人笑嘻嘻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这人吧,平生最讨厌这种德性的男人,尤其是眼前这男人吧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一笑起来那一口黄牙别提多恶心人了,于是忍着诸多的恶心,我耐心的听这个变态把屁放完。
“嗨,美女,不介意我坐在这边儿吧。”地中海依旧嬉皮笑脸的说。
我没理会他,如常的吩咐酒保给我拿瓶啤酒,啤酒送上来的时候我还是若无其事的吃着盘子里的零食,地中海见我不理他,又使出了缠人的功夫:“美女,你也别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嘛。俗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我们找点彼此有兴趣的话题聊聊吧。”
“嘭!”
我忽然把酒瓶子往吧台的大理石桌上狠狠一敲,顿时酒液四溅,碎玻璃渣子掉了一地,我拿着手里的半截酒瓶子指着那个变态地中海,若无其事的说:“好啊,你说我们谈点什么好了!”我见那个地中海腿肚子吓得直哆嗦,于是也来了劲,“说,刚刚那个不要脸的劲头都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让你说你倒是不说了。说,你他妈的倒是说啊!!”
或许是我的样子太狰狞,也或许是这种变态吧欺善怕恶,所以把一直吱吱呜呜的道:“不是,…美女啊,咱能不能把这个放下来再好好说话…”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不成,就这么说。你刚刚的精神头儿都哪儿去了,不是说要跟我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什么的吗?你丫现在怎么哑巴了,我让你说你就得说!!”
首先要在气势上吓住对方,尽管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勇气砸下去,总之吓吓他也是好的,谁知道地中海比我还没胆子,忙向旁边的人求救:“喂,我不干了,就是给我十个美女我都不干了!!”最后一句,那地中海大叔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
“说!!谁让你这么干的!!”我手上的酒瓶子别说是碰了,就连挨都没挨到他,这个地中海大叔就彻底没戏了,这个也比较郁闷,我明明啥都没做,可他却直接的昏死在我面前。
躲在暗处看好戏的策划者傻眼了,赶紧来探鼻息的,捶胸口啥的,我估计就差给地中海大叔做人工呼吸了。
这次行动最终以失败告终,为此付出惨痛代价的是:地中海大叔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作为罪魁祸首的我明着没敢去医院,只是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借口去散步然后溜去医院看他,谁知道那个大叔见了我就哆嗦,比抽筋还壮观。于是我只得小心的赔不是,又说了好多好话,又细数了张予路和苏醒的种种恶行,让地中海大叔确信我没有再伤害他的意思。地中海大叔这才算放心,还得忍着心中的惧怕请我离开。
自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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