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明显的黑眼圈,张妤昕看了下菜单、又看看眼夏唯:“你们公司就你一个策划?怎么每次见你从婚礼现场回来都跟从战场上回来似地。”
夏唯喝了口大麦茶,表示赞同:“差不多,婚礼现场跟战场没什么不同。你给我打电话那会儿新郎的父母说背景不能用香槟色,要换成粉红色,我昨晚跟他们彩排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说这些;零零碎碎的一堆事情,调冷焰火的时候线短路,好家伙又重头来过,眼看着进场时间就快到了,新娘的父母说他们堵路上了,得二十分钟以后赶到。”说到这些的时候夏唯显得相当的无奈。
点好菜,张妤欣把菜单交给了服务员,摸了摸夏唯的头:“那你这一天过的也真够可怜的。亏得不是你结婚,要不然我们两个就惨了。”
夏唯白了张妤欣一眼,“听你这口气,是不希望我把自己嫁出去了?”
“天地良心,要是我敢有这样的想法就让我第一个嫁不出去好了。”张妤欣信誓旦旦的说,随即又讨好夏唯:“我们夏司仪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我说啊等着追你的人恐怕已经排队排到了广场。你的魅力,绝对不是盖的。”
邓圆圆捏了张妤欣的脸看了看:“来我看看,你嘴巴上是不是抹了蜜,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甜了。”说完,邓圆圆又看向夏唯:“你小心她这是口蜜腹剑。”
张妤欣收起了笑容,推开邓圆圆,“我就知道什么话到你这儿都变了味儿。夏唯你别理她,这个女人最近更年期提前了,明天我给她买盒静心就完事儿呢。”
“是啊,我是到了更年期。不过有的人却迎来了第二春。”邓圆圆笑眯眯的看着张妤欣,“你还记得大我们一届的学长陈彦吗?送了颗两克拉的钻戒给她,向她求婚,还是卡地亚的,某人还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说我得再考虑看看。你说她这是不是得瑟?换了别人,恐怕早就屁颠屁颠的答应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听完邓圆圆的话夏唯的眼睛开始放光了,这应该是她这两天听到的最令人振奋的消息,“快点快点,把你的大钻戒拿来给我过过目。其实我早就看出来陈彦喜欢她了,你不知道,上学那会儿陈彦总是借口往你们系跑,说是来送东西的,其实就是来看她的。我想要不是杨凯那个绊脚石挡着,他们应该早就领证了。”
“喂喂喂,说话靠点谱啊。我是找个清白的男人结婚,又不是冲人家送的钻戒去的。再说了,他求婚我就要嫁给他啊,我考虑考虑不行吗?”张妤欣心虚的说着,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还清白呢。”邓圆圆有些不赞同了,“你干脆去菜场买块豆腐,在上面刻上清白两个字,然后抱着你的豆腐去结婚吧。你放心,份子钱我一份都不会少你的。”
“滚。”张妤欣眯着眼睛说。
夏唯见她们在斗嘴,便出来劝架:“我说你们别争了行吗?张妤欣小姐,麻烦你把钻戒拿出来给我们围观一下,还有少妇邓圆圆女士,你暂时可以闭嘴了,谢谢。”
邓圆圆拿了筷子作势要打夏唯,夏唯赶紧拿茶碗挡着脸:“要打可以,但绝对不可以打脸。”
张妤欣开始在包里翻着随身带着的首饰盒,只是左翻右翻之后都没看到,“怎么,没带啊?”夏唯见张妤欣在努力的回忆,便试探的问。
“不可能啊,我明明放在包里的怎么会没有了。”张妤欣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干脆把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
哗啦啦的一下:化妆包,钥匙包,充电器,耳机,化妆镜,笔记本,甚至是卫生棉都跑到桌上了。
邓圆圆敲了敲桌子:“你搞展览啊??”
“不是,我的钻戒真的没了。”张妤欣很镇定的说。说着,又拿着包使劲儿的抖了抖,里面的确空空无一物。
邓圆圆将信将疑的从张妤欣的手里拿了包过来,也抖了抖,确实什么都没有,
“不是吧,好好的一个东西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你再好好的找找看。”夏唯也插了句嘴。
邓圆圆把桌上的东西都装包里了,张妤欣翻了衣服的两个口袋,裤子口袋也找了也没有,“不可能啊,我明明就放在包里的,而且哪儿也没去,怎么会丢了?”
邓圆圆又提醒她:“你再想想看,除了家里你还去过什么地方,会不会掉在那家宾馆了?”
“宾馆??”
张妤欣吞了吞口水,才想起除了自己家她还去过苏醒家,临出门时随便划拉了一把就走了。钻戒肯定是那个时候掉出来的,“哦,我想起来了。那么贵重的首饰盒我怎么可能放在身上,我把它锁在了抽屉里,连我自己都忘记了。”张妤欣装作恍然大悟的说。
“一惊一乍的,是人都会被你吓死。”见张妤欣想起来把东西放什么地方,夏唯和邓圆圆才算松了口气。要知道那个钻戒可值六位数了,能付一套房子的首付,要是真丢了张妤欣就真要以身相许了。
服务员把烤炉送了上来,点的牛肉、牛筋、五花肉什么的也都一一送了上来,张妤欣主动揽下烤肉的累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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