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话想跟您说。”
王妃看了看张嬷嬷手上拿着的盒子,朝李嬷嬷看了一眼,李嬷嬷立刻一挥手,带着屋里屋外的人走开了。
张嬷嬷跟着王妃进到屋里,等她坐定,才将手上的木盒放在王妃身边的桌子上,然后打开。
王妃不解地看了张嬷嬷一眼,然后将眼光转向盒子,看到里面放着一块白锦,伸手从里面拿了出来,发现上面的血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敢相信,问她:“这是什么?”
张嬷嬷垂着头小声地说:“落红,小姐的。”
王妃的脸色都变了,紧紧攥着手,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手上的白锦,似试探又似肯定的问:“是李锦?!”
张嬷嬷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王妃顿时气得脸色发白,抖着手上的白锦说:“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把手上的白锦往盒子里一放,指着张嬷嬷又说:“我当初把你留下,就是让你照顾郡主的,你为什么不好好看着她?让她做出这等……这等……这样的事来。”对于自己最最疼爱的小女儿,就算是爱之深、责之切,王妃也实在把伤风败俗这个词说不出口。
张嬷嬷自知自己没有多少辩解的余地,还是嗫嗫地开口:“郡主受惊吓那会,都是由李公子陪着,刚开始还好,只是那天郡主能自己单独吃饭了,李公子和郡主都很高兴,吃饭的时候李公子就喝了点酒,晚上事情就发生了。”
王妃知道这事怪张嬷嬷也怪不着,她资格再老也不过是一个下人,主子的事她哪好干涉,她也只是气不过,想要找个借口发发火、出出这口气,现在也只能冲着张嬷嬷发狠。
想到儿子反对将云儿嫁给显国太子,王妃明白了:“看来顺王是知道这件事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反对我了。”
“二公子刚一到别院,李公子就将我们所有的下人都遣走,单独和二公子在一起谈了半天,想来应该是把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了。”
“那郡主这次一个人负气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奴婢们都不是太清楚,只听春露说是那天下午,郡主去李公子的书房找他,应该是听到了什么话,然后郡主就直接出走了,后来被显国太子遇上带回了太子府。太子将郡主送走后,还来别院给李公子传了话,说是郡主说的,两个人身份地位不同,今生不可能在一起,要李公子忘了郡主。”
“她究竟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话,意然能气成那样,连两个人已有夫妻之实这样的事也可以不管不顾?”
“李公子一句话没有透露出来,当时在书房里的只有李公子、杨管家和范先生三个人,二公子也许会知道。”
“那行,你找人去将二公子给我找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王妃将装着白锦的盒子默默盖好,然后放进了卧室。
不一会,张嬷嬷就一个人回来了,王妃望着她身后,意思是在问:人呢?
张嬷嬷说:“二公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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