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放心,我绝对把这事给您办好了。”
李锦乜了他一眼说:“你小子别尽跟说好听话,还让我尽管放心,我对你就是一点也不放心,你瞧瞧你上回办的是个什么事,差点没让你全给毁了,爷费了多大功夫才把云儿给劝回来。我警告你,这回你要是再给爷我办砸了,你也别等我动手了,自己机灵点,找个地挖个坑,自己把自己埋了,免得我看到你烦。”
双武嘿嘿一笑说:“上回那事只怪奴才没有把握好尺度,才会变成那样的,您放心,别的事我不敢夸口,但打听消息这种事对奴才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嘛,您擎等着,保证给您把他打听得底儿掉,连他出了几次恭都给您打听清楚了。”
李锦瞪着他说:“没皮没脸的家伙,我只要你打听清楚他和云儿在一起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就行了,你打听那些没用的干什么?不知道爷最近烦得不行啊,还拿这些乱七八槽的事来烦我,你是不是还嫌我这不够乱啊!”
双武立刻赔罪:“爷,您千万别气,要是被奴才气出个好歹来不值当。这天也不早了,奴才就不耽误您歇着了,奴才来伺候您歇下吧。”
李锦不置可否,双文赶紧上来,和双武一起伺候着李锦上床躺下,才轻手轻脚的退下。
第二天,钱庄里的事依然扰得一干人等不得安宁,李锦只得乖乖带着双文,去铺子里处理事情,沈玉的事就只能让留在别院里的双武来打听了。
送走李锦,双武就精神抖擞地在听风楼院门前走来走去,盯着时不时从临雪阁出出进进的丫环,脑子里琢磨着,应该找哪些人来打听才能更准确呢?正想着,就看到沈玉带着两个随从,施施然地朝临雪阁而去。
进了院门,沈玉独自上了楼,两个随从就留在门房里,陪着门口无所事事的小厮喝茶聊天,双武一看,计上心来。理理衣裳踱过去,双武冲着沈玉的两个随从说:“两位小哥辛苦了,在下是在爷身边伺候的双武,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其中一个赶紧站起来,冲双武客气地说:“您太客气了,我叫杜林生,他叫张小三。”
双武冲着杜林生说:“实在是不好意思,现在别院里的管家也不在,下人们怠慢了,怎能让二位这里闲待着呢,所以爷特地吩咐我留下来招待两位。实在委屈二位了,看这样子,你们家公子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来来来,我们一起去找个地方喝一杯。”
杜林生有些迟疑地说:“这不太好吧,主子还在这,我们做下人的反而扔下主子不管自己先走了,这……”
双武说:“这有什么难的,我们也不走太远,我叫门房的人盯着,一看到你家公子准备要走了,就让门房的人来通知我们一声就行了。”冲着门房当值的两人问:“你们俩叫啥?”
这个院里的人都知道双武从小就跟在公子身边伺候,虽然前一段时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罚去刷马去了,可看今天这样子,应该是公子舍不得了,所以又让他回来了,可见双武还是公子身边举足轻重的人物,是得罪不起的。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一点那个人回双武:“回小爷的话,我叫王二全,他叫周小五,您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