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妃看他额头隐隐有汗渗出,想来也是走得急了,示意他先坐下,说:“别着急,急也没用,现在怎么样我们也不清楚,李公子已经派人去请神医了,想是一会就到了,等会神医看了就清楚了。”
大家都焦灼地等在叶紫云的卧房里,近一个时辰后杨叔终于领着一个精神矍铄五十岁开外的老头,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小童进了临雪阁,可能是被杨叔催得跑急了,额头的发际已被汗水浸湿了,下巴上那一撇小胡子直到进了内室都还在一抖一抖的。”
想来这个老头应该就是神医无崖子范先生了,王妃和廉王叶析澈赶紧迎上去,叶析澈恭敬的一揖,抬起头客气地说:“一大早的就把神医请来,实在是过意不过。”
喘平了气,神医翻翻白眼问:“这么急着把我找来就是为了给我做揖的,到底是谁病了?”
叶析澈也不计较他的无理,朝床上一指:“是舍妹病了。”
神医也不多话,走上前去坐在床前,一边的小药童拿出药枕,把叶紫云的手放上去,范先生搭上三根手指诊脉,一边诊脉一边摇头叹息,看到叶紫云额头上的帕子指着说:“把那个给我拿下来,是哪个蠢货给她弄上去的,还嫌她死得不够快啊!”
春露一听赶紧上前去把帕子揭下来,有些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是……是……奴……婢……是按着以前的法子,以前小姐发高烧也是这样的。”
看她一脸的惊恐,神医也懒得跟她解释,收回手,走到外间的书桌上,磨了墨,拿起笔来龙飞凤舞的就写了一张方子,递给李锦,“药抓回来用温水煎,一天三服。”
李锦也看不懂,把方子给杨管家让他派人去抓药。转过身来问:“她究竟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病倒了。”
神医拿手指头戳着他的头咆哮:“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还问我?”
看着所有人都以一副“你究竟干了什么‘好’事”的表情看着他,李锦那个冤枉啊,大叫:“天地良心,我什么也没干呀,怕她饿着了,一大早就炖了鱼汤给她,昨天吃饭的时候怕她喝了酒不适,还给她换成果子酒。”
“那那那,还说不是你,她的身体现在可以说是至阴至寒,已经伤及五脏六腑,别说果子酒了,凡是沾个“酒”字的东西都吃不得。还有,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昨天喝得不少吧?”
王妃一听,这人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诊了诊脉就什么都知道了,想来这次来显国是来对了,看来云儿的病是有救了。压抑住心中的激动,王妃上前问他:“早就听说神医精通医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们一行慕名而来,还请神医不辞辛劳为小女医治,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都是铭记于心。”
神医一看王妃举止端庄有礼,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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