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27
不知道跳了多久,朱砂喘着粗气停了下来,还未回过神,朱砂就被白隐横抱起来,纵身一跃,坐在了旁边的树上。
两个英俊的小伙子端着烤羊腿,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将羊腿递给了白隐,他笑眯眯地接了过来塞进朱砂怀里。
朱砂看着白隐和他们说话的样子,能看出来白隐在这里很受人爱戴。
“你是不是给人家下什么毒了?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白隐无奈地耸耸肩,“天生的,我也没办法。”
“哼,”朱砂撇着嘴,“对了,他们说的这是什么话?”
“古瑶语。”
朱砂摇头,什么古瑶语,自己连听都没听说过,倒是白隐这个家伙,“你从小在皇宫里长大,为什么能听懂他们说话?”
“因为这才是我的母语。”
朱砂有些惊讶,但是仔细看看,白隐那邪魅的长相倒是和那些人有着六七分的相似,“你是瑶族?”
“确切地说,是古瑶族,”白隐难得正经地说着,“这是古瑶族的最后一个支系,到最后也只剩下这些人了。活下去,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白隐的话,朱砂很难明白,她认真地啃着羊腿,“在这里生活不是也很好么?有什么困难的?”
“天灾人祸,疾病瘟疫,还有无处不在的追兵,哼,”白隐冷笑,眼睛中带着恨意,“他们本不该过这样的日子!他们本来生活在湘边的秀美山川之中,却被人赶尽杀绝,最后只有十几个人活下来,躲在了这里!”
“战乱,总归是难以避免的吧,”朱砂故作老道,“多少人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谁的刀下呢。”
白隐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朱砂,“照你这样说,他们能知道是谁害死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倒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朱砂被白隐这话呛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低下头乖乖吃着东西。这是水云教她的,在别人的地盘上,连地皮都没踩热的时候千万不要太张狂,不然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你看这里的人,和他们比起来,武昭的子民实在是太幸福,虽然卑躬屈膝苟且偷生,可至少还有自己的一方土地,可这些人呢?哪怕是跪下磕头,也没能求得一条生路,襁褓里的婴儿都被赶尽杀绝!”
白隐越说越恨,虽然语调还是那么稀松平常吊儿郎当,可是他的眼中,那恨意却如同尖刀一般散射着让人胆寒的光芒。
朱砂突然觉得白隐是那么陌生,在这里的他,和皇宫里的端王爷,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在这里,白隐可以抱着孩子陪他们嬉闹,可以坐在河边陪着老妪一起洗菜,可以钻进农田和少年们一同耕种。
想到玲珑曾经说起白泽的话,朱砂突然觉得那句话用在白隐身上也很合适――你又怎么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哪个只是面具?
“你很喜欢这个地方,是不是?”
白隐没有看朱砂,只是眯着眼睛,淡淡地笑着。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在这里生活,而偏偏要呆在皇宫里?那样花天酒地的生活,并不是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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