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03
这世界上有一种男人是白隐最为讨厌的,那就是婆婆妈妈的男人。
于是乎,面对玲珑的追问,白隐只是懒洋洋地甩下了一句话,“你可以赌,也可以不赌。大不了去把本王拐走你家公主的事情上报,告诉王也好,告诉王后也好,悉听尊便。”
玲珑忍着怒气,“这样做对王爷您有什么好处?”
“没有,对你家公主更没有。所以,随便你。”
白隐赤果果的威胁让玲珑无计可施,她那憋气的样子倒是引得白隐发笑,“本王还有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要忙。你若想再参观参观这院子,本王让藏蓝作陪如何?”
藏蓝诡异一笑,笑得玲珑浑身不舒服,涨红着脸道:“多谢端王爷好意,不必了!”
语毕,便疾步消失在了院落中。
白隐有些遗憾地瞥了藏蓝一眼,耸了耸肩膀,“看来藏蓝你没戏呢。”
“是自己的赶不走,不是自己的也不稀罕。这不是王爷一直教导藏蓝的么?”
“可是,本王好像也说过,”白隐仰靠在柔软的狐皮榻上,一手插在有些凌乱的黑发中,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沉吟道:“只要是我想要的,就不允许得不到。”
藏蓝最大的特长便是溜须拍马,此刻献媚点头,“王爷所言极是,不过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王爷得不到的东西呢。”
“青云。”
白隐声音稳重沉吟,藏蓝倒是吓了一跳,嘴角讪笑,“王爷真是说笑,莫不是好上男色?”
“本王没工夫说笑。”白隐脸上难得露出了严肃的表情,来到桌案前大笔一挥,洋洋洒洒泼出一纸俊逸脱俗的墨宝,却是教人看不懂的文字,“送去给青云。”
藏蓝不敢多嘴,迅速消失在白隐面前。
又走了一步好棋,白隐得意地侧头,伸了个懒腰才站起身,踏上他的胜雪宝马,桀骜不羁地驰骋在宫中,最后一跃便往城外去了。
炊烟袅袅,碧水如画,药庐在山间雾气中崭露头角,出现在了白隐的视线之中。只见他轻扯手中缰绳,胜雪宝马就乖巧地停在了药庐门口。
白隐翻身下马,衣摆轻扬,正如画中人。修长手指推开药庐的木门,淡淡的药香味道扑鼻而来。
想这整个大商国土之上,也只有这座药庐能够让白隐感觉到如此的安全感了吧。
茅草之上,娇小的人儿蜷成一团,各种品种各种花色的毒蛇在她身边吐着信子她却浑然不觉,依旧睡得酣甜。看来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不知教人说什么好。
白隐忍俊不禁,蹲在了朱砂面前,指尖若即若离地从她的脸颊上划过。
那微凉的指尖刚在朱砂脸上绘出一个弧度,朱砂便嘟囔着嘴,搔着脸颊,竟然醒了过来。
“妈呀!”面对映入眼帘的毒蛇,朱砂不假思索惊呼出声,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前探去,白隐的胸膛在此刻显得极具安全感,朱砂想都不想便扑了进去,一只手死死攥着白隐的衣领,一只手指着眼前,“蛇蛇蛇!”
“我认得那是蛇。”
白隐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让朱砂迅速清醒过来,“白隐!?”
“见到本王这么兴奋么?”白隐饶有趣味地看着朱砂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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