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胸膛袒露,散发着白泽身上所没有的邪气和白华身上所没有的成熟。
朱砂却对这种魅力视而不见,她咬着牙,几个字从牙缝儿中挤了出来,“白隐,你还想干什么!”
“想让你求我。”
说这话的时候,白隐的表情格外理所当然,引得朱砂恼羞成怒,“做梦!”
“哦?”白隐魅惑一笑,猛地一拽朱砂的腰带,将她卷进自己怀中,嘴唇厮磨在朱砂耳边,“那,要不要和本王一起做个甜梦?”
“你……”朱砂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狂跳,“痴心妄想!”
“痴心?呵呵呵呵,妄想……”
白隐一口气呼在朱砂鼻尖,阵阵药香扑鼻而来,朱砂凝着白隐的眼睛,从他的瞳仁中看到惊慌的自己渐渐变得目光迷离,眼皮也沉重得睁不开,她用尽所有力气抓住了自己手边能抓住的东西后,意识就彻底飘远了。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鸡妈妈转瞬变成了温绵的小猫,白隐得意地笑着,享受着朱砂软软靠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总有一天,要让你甘心情愿倚靠本王。
略有不舍地打了个响指后,三石四木像是两只蝙蝠悄然无声落在白隐背后,“王爷。”
白隐意犹未尽地将朱砂交给二人,“带她去城外的药庐。”
“是。”两人应声,四木还是没办法学会白隐的“柔情”,将朱砂扛在肩上,两人迅步消失在夜色之中,好像从来不曾出现。
醉芙轩却因此一夜不得安宁,玲珑在院中枯等了一夜,直到天都亮了,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
“怎么办……”鹦女急得要哭出来,站在原地直跺脚,“公主要是丢了,我们的脑袋就不保了!”
绿玉白了她一眼,“你再跺,地上非让你跺出一个坑来,”她一边说,一边给鹦女递了个眼色,让她不要烦扰玲珑,“公主福大命大,定然会没事儿的。”
鹦女会意地点点头,拿眼偷瞟着玲珑,只见她眉头拧成了麻花,嘴唇被咬得没了血色,平时一向整洁的发髻有些松垮,落下几许发丝,她也顾不上打理。
几人看着玲珑不敢说话,只有院子中的喜鹊叫得清灵。
似是被这喜鹊惊扰得回过神,玲珑骤然抬头冲几人摆手,“你们都去做自己的事罢。”
“玲珑姐姐……”
“还愣着做什么?!”
鹦女吐吐舌头,被绿玉拉着出了门,后脚刚从门里迈出来,玲珑就将门“砰”地关上。
快步来到后窗边,玲珑推开窗户,清荷身手灵活钻了进来,“还是没回来?”
玲珑担忧地点头,“你昨夜没一直跟着公主?”
“这……”清荷满脸写着自责内疚,“我昨夜本来是跟着公主来着,快到紫竹林的时候突然觉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头脑也跟着晕涨起来,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果不是我……”
“等等!”
玲珑竖起手掌打断了清荷的话,“你是说头晕脑胀,浑身没有力气,然后便睡过去似的,对不对?”
看到玲珑那紧张的样子,清荷疑惑地缓缓点头,“对……怎么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罢,莫让人撞见。我知道去哪里找公主了!”
“你真的知道了?”清荷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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