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好儿地瞧热闹了。”
见玲珑拉好了,朱砂便开开心心地朝着前面走去。她这会子才真正开心了起来,这么多的人,这么热闹的场面,那白石铁定想不起来自己,让自己吟诗哩!
她笑嘻嘻地一会儿瞧瞧这儿,一会瞧瞧那儿,开心得不得了。
玲珑手里牵着这一头轻纱,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她低下头瞧了瞧攥在手里的纱,又抬起头瞧了瞧开开心心的朱砂,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抹感动的笑容。心里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脚步便跟着朱砂一起轻快起来。鹦女更是如鱼得水,左看右看,喜不自禁。
前面是一片开得正盛的桅子花儿,远远的便已然有浓郁的香气令人迷醉。朱砂瞧着这些花儿却是自己未曾见过的,不免好奇心大起,直奔过去,伸手便摘了一朵,放在鼻子前嗅着,沉醉不已。恰在此时,忽听得旁边传来一声不悦的呵斥:“喂,你!”
嗯?
朱砂一面嗅着那朵花儿,一面抬眼瞧过去。
但见自己的身边正站着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少年,那攒着珍珠的抹额,那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那向上挑起的丹凤眼和一脸不痛快的表情,一看便知道是文王白华了。
“文王殿下!”还不待朱砂说话,身后的玲珑和鹦女便已然率先行了礼。朱砂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玲珑和鹦女,然后不以为然地转过头继续欣赏着手上的那朵花儿,但见那花儿有些像小巧的荷花,却洁白精巧,十分的讨喜。可叹这桅子花儿不适合酿酒,不过制成花茶倒也并无不可……
“喂,本王在与你说话!”见朱砂不睬他,白华不耐烦地嚷了起来。
玲珑怔了一怔,她瞧了瞧鹦女,鹦女回了她一个同样无能为力的表情。这里有白华在场,玲珑自然不便上前去提醒自己的主子应当做甚么,但若不提示下下朱砂,又实在是有违玲珑的本性。她不禁轻轻地牵了牵那根轻纱,以提醒朱砂不要失礼。谁知朱砂却根本没把玲珑的提醒放在心上,只是兀自转身,像是没看见白华似的,绕过他朝着前方走去。
“放肆!”白华气得一把捉住朱砂的手臂,愤然道,“你这个没有礼数的死丫头!难道没有看到本王吗?”
白华的这番举动倒是结结实实地把玲珑和鹦女唬了一跳,鹦女更是惊诧地张大了嘴巴。玲珑清了清嗓子,张了张口,却又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甚么。
这种情形,做下人的,应该如何处理?想来,便是连玲珑也糊涂了。
“唷,你在对本宫说话啊。”朱砂像是被提醒了似的,恍然大悟地瞧着白华,“我以为你在喊一个叫‘喂’的人呢。”
朱砂的话让玲珑与鹦女的惊诧都化成了忍俊不禁的笑,两个人都将头转向了一边,不好意思去看那白华已然微微涨红了的脸。
“你!”白华气得用力捏了捏朱砂的手臂,“你这个死丫头!”
“喂喂喂,你看清楚好不好,”朱砂不痛快地甩开白华的手,然后指了指自己,道,“本宫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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