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米得给我作主啊,她欺负我。”
敢情!原来这个“米”是“你”的意思。
朱砂一脸黑线,这个耳光挨得倒是冤枉得紧,怎么就遇上了个发音不清的主儿?
“银哥哥……”澄玉的声音里含糖量快要八个加号了,她的那位“银子”哥哥却兀自皱着眉,向后退了一步。
“如此你便打了她耳光么?”冷冷的声音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正欲再次贴上去的少女不由自主地顿住了身形。
“我只是……”
“银子”没有听她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绕过澄玉,走向朱砂。
想不到,这“银子”虽然看上去可恶,却是个有侠义之心的家伙。朱砂感激地瞧着他,看他在自己的面前弯下身来。
“银哥哥,她是什么人?”少女见“银子”因朱砂而不理睬她,更加的气愤了,她快步走上前来,站在“银子”的旁边,用眼神去“杀”朱砂。
“我抓来的‘药人’。”“银子”不咸不淡地说。
什么是“药人:”?
还不待朱砂问出口,那“银子”便将那碗汤药递到了朱砂的唇边。
“这是什么?”朱砂奇怪地盯住这碗汤药,但见碗中液体碧绿,婉若映着绿树的湖水般澄清,倒是有几分美感。况且气味亦有淡淡的香甜之气,只是不知道这是个甚么东西,难不成是“银子”大发了慈悲,替自己熬甜水暖身子的?
“喝下去。”“银子”没有回答朱砂的话,只是将碗抵住了朱砂的唇。
“可是这……”话只说了一半儿,朱砂便觉自己的咽喉处攸地一麻,下意识地便张开了嘴,而就在此时,一股微热的液体便径自灌入了朱砂的口中。
“咳……”虽然这液体喝上去并不难喝,但这种被强行灌入的感觉却并不甚好。朱砂不住地咳着,颈部震动,竟惹得那缠在颈上的毒蛇不快地“嘶嘶”吐着信子。
见朱砂将那碗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男人便缓缓地站了起来。
“原来是个‘药人’。”朱砂听到澄玉的声音里似乎含着一股子莫名的愉悦和不屑,心里便突然感觉到异样起来。
那滑入咽喉中的液体由先前那舒服的微热转为了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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