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却只挤出了这么一句。
“有吗?”水云急忙止了哭泣,她惊骇地伸出手来,抚着自己的脸庞,然后挤过去兀自去照了照铜镜。
朱砂看着一把抓起桌上脂粉补妆的水云,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
然而水云终是意识到了此时并非是她补妆的时候,她迅速地扔下手中的粉扑,转过身,再次将朱砂搂在了怀里。
“我的小砂砂,母妃怎么舍得你哟……”那扑面而来的脂粉末儿直冲进朱砂的鼻子,呛得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在哭个甚么劲!”清朗朗的一声高喝,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水云的肩头,朱砂看到了身着一袭藏青色王袍的父王赤王。
如今的父王虽然已然年近花甲,却依然身材挺拔,相貌英俊。想来,当年就是他这张脸才把母妃从大商骗到武昭的罢?
“这是大喜的日子,怎么就这样哭个没完了?”父王瞪着水云,嗔怒道,“大商的马车已然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臣民们也都在外面候着,身为武昭国的郡主怎么可以这样失礼拖沓?”
说着,赤木的眼睛又攸地瞟见了朱砂脑袋上那乱糟糟的一坨,当下越发地暴怒了:“这是甚么东西?你就顶着这么恶心的一坨东西去大商朝见天子吗?”
“啊,这个……”朱砂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那一坨东西,却瞧见了香儿已然扁起的嘴巴,只得说道,“父王,你不觉得这样的一坨正可以让人把视线都落在我的脸上吗?这才更加衬托出你女儿如花的容貌。”
香儿连连点头,感激零泣地看着朱砂。
“胡说!”孰知赤木却不是那么容易被唬的,他怒气冲冲地指着朱砂道,“本王分明看到它像是一坨……”
“呸!”水云啐着打断了赤木的话,她指着赤木厉声道,“你还好意思称本王?要不是你没有骨气地卖国求荣,朱砂岂用千里迢迢赶赴大商,去受那寄人篱下的苦楚?”说罢,又泣不成声。
这赤木被水云戮在了痛处,禁不住当下卡在了那里,脸也刹时间涨得通红。
“你,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甚么!”赤木好一会子,方才回过神来,不由得愤愤地喝斥水云道,“你果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难道你愿意见到武昭国的臣民像乾青国一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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