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全都想起来了。”沫菲漓坦然地面对木云轩，刻意让自己狠心地忽视木云轩眸中的复杂深情。
“即使是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也要想起他么？”木云轩温柔地擦了擦沫菲漓嘴角的血迹，眼中满是受伤。
虽然知道了答案，可他还是不死心地想要她亲口承认。
沫菲漓深吸一口气，答道：“是。”
语气中的坚定让木云轩的心中一痛，沫菲漓也同样不好受。
她知道，她欠木云轩的实在太多了，多到她无法偿还。可是，亏欠与感情是不一样的，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要是拖泥带水，藕断丝连，最后伤到的只会是他们三个人。做法虽然残忍，却不误木云轩的终身，也算值得的。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木云轩苦涩一笑，等待沫菲漓的回答。
“云轩，你别这样，我知道我欠你很多……”沫菲漓顿了顿，“我以后会慢慢还。”
“还？怎么还？还钱？还是……以身相许？”木云轩的语气夹杂着些许嘲讽。
沫菲漓听后，猛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木云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