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又闻到某种刺鼻的味道,是从刚泼到她身上的水里头传来的,不过幸好,虽然味道是有点怪怪的,但好在也不是人类或是任何一种动物的排泄物,这倒是值得庆幸。
“对不起,姑娘,多有得罪了。”耳边有个年轻男人轻声说道,同时,一块质地柔软冰冷的布料覆上了她的脸,将其盖了个严实。
安乔亚心里一惊,难道自己已经没有用了,绑匪准备撕票?而且用的还是古代后宫刑罚‘贴加官’???不要啊~~~~~~
事实证明,某女确实是想太多了,因为那人只是拿布料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水而已。
待布巾一离开她脸上,安乔亚立刻把握时机第一时间努力的撑开眼皮瞪大因为进水而略微充血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破了几个大洞的茅草屋顶,阳光从洞口倾泄下来,带进一室光亮。很好,不是在粪桶里。
眼睛接着往下移动,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跳入她的视野里,平凡的五官平凡的表情平凡的装扮——安乔亚将蹲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翻,嗯,起码他左脸上的十字疤痕不平凡,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剑心——虽然他没有剑心帅。而且,他看起来也很年轻,顶多不超过18岁吧,看他一脸的纯真憨厚,敢情还有可能是个老实人。
只不过,他看起来真的相当眼生啊,她应该是被阿义打昏的,难道这家伙跟他也是一伙的?
“你是谁?”心念一动,安乔亚的嘴巴已经控制不住的抢先一步问了出来,“为什么要绑架我?阿义呢?他到底想怎么样?”
她自认为人谦和好相处从未得罪过人,怎么会有人想到要绑架她呢?难道又是前任安小姐留给她的“遗产”之一?
“在下汪千岁,利州人士。”见安乔亚发问,那名脸上有十字交叉疤痕的单膝跪在她面前的年轻男人立刻一本正经的答道。
“王千岁?”安乔亚楞了一下,随即囧囧的低声咕哝道,“你爹妈还真会取名字……”又是王又是千岁的,想儿子出人头地也不是这么个叫法吧?
“姑娘你说什么?”
“呃,没什么没什么……”双手被绳子勒了老半天,因为发肿而又痒又痛,安乔亚龇了一阵子牙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换了个比较舒服点的姿势。
“喂,那个啥,我说千岁大哥,我跟你一无怨二无仇的,你干嘛要绑架我?还要带我到这么个破地方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确只能用‘破’字来形容,屋顶已经破了几个洞,土石墙壁也已经快接近坍塌了,一扇残缺的木门斜挂在门槛上,风一吹就嘎吱嘎吱的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来一般,屋子里到处都是沙土跟房顶掉落的干稻草,看起来杂乱的很,估计已经很久没住人了。
“姑娘,在下并没有绑架姑娘的意思啊。”汪千岁不紧不慢的抓来一把稻草铺在地上,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在安乔亚前面坐下。
“那这个是什么意思?”安乔亚很是淡定的靠着墙壁侧过身秀了秀那个捆在她手腕上妄想麻雀变凤凰的努力变成手镯的绳子,“如果不是绑架,用得着把我捆起来?”
“啊抱歉抱歉,在下刚刚急着让姑娘醒过来,却忘了你手上的绳子了,在下这就帮你解开。”汪千岁小青年说着,立刻站起身绕到安乔亚背后,轻轻松松的一个用力就将她手上的绳子给整根扯断了。
双手一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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