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强烈和明显,明显得招摇,但徐梓铠从来不会,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总是对我有所保留,我根本不确定他是不是有那么喜欢我,甚至爱上过我。”
沈念漪向她袒露了心迹,两个人为了截然不同的男人,拥有同样的心痛和悲伤,同病相怜的姐妹,不禁抱头痛哭。
偌大的客厅,皆是孱弱的低泣。
“叮铃铃。”电话铃声再度刺耳的响起来,沈念漪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擦了擦眼泪,挣扎着起来去接电话。
“喂。”她竭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喂,漪漪,不好了,阿铠的事我原本一直瞒着你爸的,结果他今天不知怎么就发现了,气得不行,心脏病犯了……”母亲的声音急促而焦急,让沈念漪如遭电击。
“妈,你不要担心,我现在立刻赶过来,你别着急,等我过来,我们送爸去医院。”沈念漪轻声嘱咐了母亲,然后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冲着莫清浅粗粗交代之后,飞速地离开了公寓。
沈念漪一路仓皇奔走,因为走得太急,下楼梯的时候险先踩空,脚小小地崴了一下,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一想到父亲的老毛病犯了,心中的焦虑一个劲地往上窜。来不及细细查看脚上的伤,她忍着痛跑下了楼梯,就在她直奔停车场的时候,却顿时愣住了。
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还稳稳地停在小区公寓楼的大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她许久了。
“想去哪儿?我送你。”里面的男人摇下车窗,语气沉稳地对她说。
“谢谢。”沈念漪没有推辞,以她现在的状态再加上脚崴伤,恐怕开车到父母家要好一会儿。
“环山公寓。”沈念漪迅速坐上副驾驶座,系好了安全带,急急地对他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诧异地盯着她惊慌失措的脸庞几秒,然后迅速启动了汽车。
车很快疾驰地驶出了小区,此刻正在五楼往下望的莫清浅,看着她最终消失在远方的尽头,默然叹息。
宿醉的头痛一并袭来,莫清浅为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捧在手里,静默发呆。
沙发正中央的雪白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十字绣,q版的新郎和新娘相得益彰,还有那“百年好合”的字迹,赫然醒目。
她的家里,也有着类似的一幅画,这是她和沈念漪大学时闺蜜之间的约定,如果有一方结婚了,那么就要送对方一幅亲手织的十字绣,表示对对方最真挚的祝福,寄托闺蜜俩最交心的愿望。
只是现实,往往总是不遂人愿,她和邵飞扬结婚之后,大吵小吵不断;而沈念漪,虽然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却总是在婚姻里受委屈。
如果说爱情是一场美好的游戏,那么婚姻就是画蛇添足的角力。
当初要嫁人的时候,她们都是那么期盼和欣喜,穿上婚纱似乎是女人一辈子的梦想,只是那昙花一现的美丽之后,原来等着他们的,是无尽的考验和试探。
“唗唗”就在莫清浅兀自在空荡的房间发呆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莫清浅微微诧异地起身,走到了门旁,敲门声还在持续不停,并且变得急促。
她悄然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的男人,顿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