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小说,往往我们总是信誓旦旦地要把所有精妙绝伦的构思都融入故事,只是动笔之后才发现不甚满意,在中途戛然而止,颠来倒去地反复修改折腾,篡改成彼此都陌生的模样,最终面目全非。
中午十一点半,莫清浅从报社接了沈念漪,直奔n城最豪华的旋转餐厅,那个餐厅位于城市的最中央,处于n城最高的金茂百货的最高层,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风貌,既可以享受到最顶尖的美食也可以一览城市的风光,可以说是集奢华和享受为一体,但是价格自然也是不菲的。
沈念漪自然是第一次去这么尊贵奢侈的地方,而莫清浅,作为n城排行前十的邵氏集团的少奶奶,来这里就是家常便饭了,两人都穿着便装,只是莫清浅的那一身,可是动辄几万,所以她们一进门,服务生立刻眼尖地认出了她。
“邵太太,中午好,请问您还是要您和邵先生经常订的那个雅间吗?”服务生笑容满面,秉着“顾客是上帝,有钱的顾客是上帝的上帝”的原则,热切地上前问候。
“不用了,今天我要大厅靠窗边的位置。”莫清浅下意识地做出了决定。
“好的,邵太太,你们这边请。”服务生闻言,也没有多问,立刻带着莫清浅和沈念漪来到了一处僻静却又幽静的位置,安排两人就坐,然后轻轻放下了菜单,耐心地等着两人点菜。
“就按着以前的那些菜上就好了,记得所有的菜都不要放葱。”莫清浅连菜单都懒得看,直接吩咐。
“好的。我会亲自嘱咐大厨的。”服务员恭敬地答应,然后立刻知趣地退了下去。
“浅浅,其实我们只是吃一顿中饭,没必要来这么好的地方。”看着服务员噙满笑意地离开,沈念漪便知晓这顿餐少说也得好几千,不禁甚感奢侈。
“念念,你今天就给我放开了吃,反正是用某个贱男人的钱,不花白不花,我替他考虑着省钱,他还会想着法子让别的女人替他花,那我干嘛好心成全他人,不如自己图个享受。”莫清浅冷嘲热讽,话中带刺,愤愤不平,直接把矛头指向了邵飞扬。
“浅浅,你和他到底怎么了?”沈念漪看着好友闷闷生气却又略带委屈的样子,不免一阵心疼。
“呵,怎么了?念念,我以为人总是会变的,我也一直都坚定不移地相信,他会为了我改变,结果呢?还不是自取其辱,他根本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邵飞扬还是那个喜欢拈花惹草,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或者脑子抽风了才会一次又一次相信他的鬼话,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我和她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男人说这种话听着最虚伪最假,怪不得小品里说‘宁愿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莫清浅一边说,一边重重地放下了杯子,格外愤愤不平。
“浅浅,你先不要那么激动,说不定是你弄错了呢?也许他和那些女人真的没什么,像他那样的身份地位,免不了要逢场作戏,你也应该给他足够的信任。”沈念漪细声宽慰,努力劝和。
邵飞扬是邵氏集团的少东,邵氏财团唯一的合法继承者,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且他长得风度翩翩,一双电眼分外迷人,女人们对他都是趋之若鹜,有些花边新闻自然不足为奇。
只是沈念漪太了解自己的闺蜜莫清浅了,虽然她是一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当初却还是在绯闻缠身的邵飞扬猛烈的“糖衣炮弹”攻势下沦陷,长长的拉锯战之后被他俘虏,两人顺利定了婚事。
热恋的时候两人黏的程度让沈念漪感到目瞪口呆、不可思议,作为闺蜜,她自然看得出来,莫清浅是很喜欢邵飞扬的。
她从来就是骄傲的女子,即使家世比他差了点,但父亲的公司也是有声有色,交过的男友层出不穷,却也个个都帅气多金。
所以即使莫清浅早就知道他劣迹斑斑,绯闻不断,却依然下定决心义无反顾地嫁给他,便知道她并不是一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而是因为从一开始,他在她心里,就和以前那些三心二意玩玩的男友不同,她是爱上了他。
因为只有爱,才能让一个喜欢自由的女人愿意和他一起共赴所谓的“婚姻坟墓”。
“哼,念念,你就不必拿这种话安慰我了。逢场作戏,可笑,他邵飞扬还需要掩饰嘛,连接吻都光明正大了。
你知道吗?就在这个餐厅,就在我们常坐的那个位置,昨天邵飞扬和一个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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