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08
【过犹不及,爱到深入骨髓,诚惶诚恐,所以唯恐自己有一丝丝地忽略你,而你,却不曾用心看过我。――沈念漪饭否】
猛烈的巨响之后又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徐梓铠疑虑万分地慢慢踱步到洗手间门口。就在他正在迟疑是否应该敲门之际,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沈念漪迎面闯入了徐梓铠的视线,还伴随着洗手间此时大片的氤氲水汽,这是婚后第一次,他如此细致地看自己的妻子。
刚沐浴完的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绸吊带睡衣,外罩了一件相配套的睡衣披肩。微湿的中卷发还来不及吹干,随意披散,透着慵懒的气质;胶若凝脂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朦胧旖旎;尤其是若隐若现的优美锁骨,让他心头猛然一动。
“你……回来了。”面对着徐梓铠认真审视的闪烁目光,沈念漪脸颊顿时羞红,下意识地默然低头,局促不安地率先打破了沉寂的对视。
她轻声地问询,语气柔软得似要把他融化。
“嗯。”徐梓铠低声地应了一句,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的,他回来了,只是从她的话语里,他却听出了几丝委屈,让他不禁感到隐隐的动容。
大多是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不是开会就是还在应酬,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不方便接她的电话,只是草草地回了几个字的短信,粗粗地向她做了交代。
她无一例外都会得体懂事地回复“你忙吧,先不打扰你了。”唯独今晚,她回复的内容里有了变化。
“你今晚可以回家一下吗?”她用了可以,她是他的妻子,却用了这样小心翼翼探寻的语气,明明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却做得如此唯唯诺诺,让他感到于心不忍,莫名惭愧。
“你……还没吃饭吧……你想吃什么?我去做。”气氛再次因为沉默变得些许尴尬,沈念漪又一次轻声细语地开口问他。
娇小的她,只能勉强构到他的肩膀,所以她只有仰头,才能细细端详他的神态表情。
“随便。”徐梓铠一如既往言简意赅,后来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加了一句“都可以,我不挑食。”算是默许了她可以任意做主。
“好。”沈念漪应了一句,然后微微侧过身,轻轻舒了一口气,快步离开了卧室,没有让他看出任何的异样。
她没有告诉他,自己刚才在浴室,因为听到动静,兴奋他终于回家了,匆匆走出浴缸,却不小心重重摔了一跤,膝盖狠狠撞到了冰凉的瓷砖,钻心得痛。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告诉他自己刚才滑倒了,也不打算跟他交代今天自己所有狼狈的遭遇。
她不想要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她知道他应该是喜欢坚强的女子,所以她努力在他面前独立自主。
她愿意为了他,让自己变得更好,变成他喜欢的样子,所以她会费尽心思,去揣摩着他的心思,去迁就他,竭力经营好他们之间来之不易的婚姻。
厨房油烟机的声音,此时显得格外生动,沈念漪娴熟地从冰箱里拿出了鸡蛋,打散,然后把冷饭倒入锅里,最后再倒入搅拌好的蛋,轻轻翻炒起来。
锅铲虽然不重,但翻炒的时候还是无意间牵动了肩头的瘀伤,让她感到隐隐作痛,只是她的嘴角却噙着笑意,只要是为他做的事,她都觉得甘之如饴。
依稀记起大学时那次午夜梦回,和徐梓铠分手的后遗症来得格外强烈,不禁让她嚎啕大哭,惊动了父母。记得母亲当时哀婉痛惜地问她,到底是怎样的男子,让她伤心难过成这样。
她哭得撕心裂肺,难以成言。后来母亲语重心长地告诉她:“如果你很爱那个人,那就要不顾一切地妥协,让他不愿意从你的生命中离去。只是我们却不忍心看你在爱里受委屈。”
徐梓铠,不是有多爱,只是忘不了爱,所以我一点都不怕自己委曲求全。我就是那样不顾一切地想要和你在一起。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义无反顾。
就在沈念漪思绪游离之际,厨房突然弥漫起了一股焦味,她这才恍然惊醒,立刻手忙脚乱地关掉了煤气灶。
当她随即慌乱翻动炒饭之时,贴近锅附近的饭散发着很大的焦味,不免让她感到一阵沮丧和挫败,不禁暗暗抱怨自己在烧菜时胡思乱想,不够全神贯注,连这么简单的蛋炒饭都被自己搞砸了。
沈念漪一边这么想,一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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