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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见晓琼十分的焦虑,脸色又苍白又无助,急得快要崩溃了,也不想再隐藏了,再躲藏下去,隐隐地觉得姑娘可能真的会被逼疯了,直接从位子爬了起来,胖长老也觉得库尔是时候站出来了,也没有阻挡,库尔急急往晓琼他们这边紧走了几步道:“姑娘,我----知道二黑去了哪里?”。
两人抬头一看,小东巴一眼就认出了库尔,十分的愕然,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上他,而且还说出这样的话来,马上叫嚷道:“你,你,不是昨天把黑哥推倒在地的库尔吗?”。
库尔正要点头,突然闻到了一股野玫瑰的花闻,十分的好闻,都忘了正事,怔怔而又迷迷地看着晓琼,小东巴都见库尔的神情有些异常,正琢磨着他的企图和他刚才说的话,不过,晓琼也是急昏了,一把扯住了,那动作象一个疯婆子一般地说嘶叫道:“你,你还我二黑,还我二黑!”。
库尔这才醒了过来,暗想昨天夜上只见二黑上了一辆车,具体二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两条腿也跑过教主的两条腿啦,只得有些局促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二黑----去了哪里,我是----!”。
刚说完这句话,晓琼一脸的失望,心又沉到了冰点,小东巴库尔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也抱怨道道:“你这不是逗我们玩嘛,刚才你还你知道二黑在哪里,怎么转眼间就变挂了?”,库尔也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分辨,小东巴又骂道:“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啦,没事不要来逗我们玩,我们正烦着,别在这里添乱!”。
可库尔也不走了,仍旧似爱似怜地看着晓琼,小东巴正赶他走,库尔双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我,我,知道有人可以算出二黑去了哪里!”。
“什么,你知道有人可以占卜?”小东巴道。
库尔点了点头,晓琼也怔怔地看着库尔,眼里又有了一丝的光亮,小东巴怕他又磨人,不由得又道:“喂,你可别再耍我们玩了,占卜的人可多了,他算得到底准不准啦?”。
库尔也不说话,扭头看朝仅隔了一棵有一人多身的花丛道:“达巴长老,达巴长老,你可算得出二黑到底去了哪里?”。
胖长老本想马上答应,可突然又不说话了,库尔见胖长老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怪自己多事,伸长的脖子张望,见他还在,只是闭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得带了晓琼和小东巴来到他的面前,晓琼一见此时就觉得这人不同一般,身上有一种普通人没有的气息,小东巴也觉得如此,不敢冒然开口,怕得罪了他,反而让他走了,晓琼倒顾不了那么想多,语气急速地问道:“大师,大师,听说会可以占卜,能不能帮我算一挂,看一看我的爱人他到底在哪里?”。
胖长老见晓琼主动开口了,还闻到了一股野玫瑰的花香,十分的享受,慢腾腾地睁开眼睛,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开问道:“可以,不过,你得清楚地把二黑的一切都告诉我,他来自哪里,他的父母是谁,他为什么力大无穷的----?”。
晓琼看了胖长老一眼,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心里有些不安地看着小东巴,他自己也不知道胖长老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过,凭着感觉他不一定是好人,但肯定不是坏了,不由得冲晓琼示意,让她照实说。
晓琼没有了二黑,就象一个没有了魂的女人,哪里还有主见,一五一十地由胖长盘问,达巴的胖长老问得差不多了,心里有了一些底,低着头考虑晓琼所说的话和将要面临的问题,觉得找到二黑是没有问题的,但不明白教主插进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老了还凡心不死,对晓琼起了歹念?,可隐隐地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情,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教主年龄大了,从年青时到现在都一直没有出现了这方面的问题,现在老了,就更不可能了,连自己都基本上不会犯这事情了----。
晓琼见胖长老在低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心里惦记着二黑,也顾不得他在思考,直接问道:“达巴大师,你,可是想到了救二黑的办法?”。
胖长老见晓琼实在是焦急,担心她的身体耐不住了,而且,不由得提醒道:“你现在不能急,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二黑的事情,我会帮你占卜的!”。
晓琼听了这话,不得不沉静下来,十分的后悔当初没有同二黑的老娘——神婆学巫术,以导致二黑被人下了降,也不知道要费多少周折才可以找到二黑----,还有眼前的这个巫师能不能算出二黑的下落,正胡思乱想地想着,小东巴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道:“琼姐,你,你怀孕了?”。
晓琼听了这么一问,又回过神来,暗想这达巴大师他怎么知道自己怀孕的,上下看了看,肚子只是稍微向外凸了一点,不注意也看不出来呀,转念一想,这才大师级别的,跟普通人是不一般,不由得点头问道:“达巴大师,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情绪对孩子不好,可我的爱人不见了,心里哪里哪有不急的!”。
胖长老头微微地点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小东巴突地想到了什么,对胖长老说道:“达巴大师,你会不会保婴的巫术呢?”。
胖长老道:“教会是有一种保婴巫术----!”。
小东巴道:“太好了,你帮琼姐施一施法术吧,保佑她的孩子平安----!”。
晓琼听了这话,眼睛也在发亮,随后又巴巴地看着胖长老,胖长老点了点头,带两人来到屋外一棵结实的核桃树下,随手摘下了三片叶子,找了一找了一个麻杆编成的蓝子,上边拴了五彩线,鸡毛,里面放了粑粑和饭团,又将蓝子挂在树上,嘴里达巴口诵经,据说它就是孩子的见证人,有了它,孩子能顺产,象果实在一样长大-----。
最后让晓琼拿一把镰刀,右物拿一水瓢,瓢内帮一个饭捏的人,象征妖魔,然后又东意她用刀妖魔砍碎,置于黄板上,最后才送往村外,让老鹰或是鸟吃掉,小东巴好奇地问道:“达巴大师,这样就可以保佑琼姐的孩子了吗?”。
胖长老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然地说道:“我也是照顾着老一辈达巴人的做法做的,灵不灵的,我说不好,据说这样做的目是为了赶走妖魔,还可以从老鹰飞走的方向判断婴孩的性别呢!”。
晓琼一听这话,也好奇起来了,不由得张口问道:“达巴大师,我的孩子是男是女啦?”。
胖长老看了晓琼一眼,有些犹豫了说道:“天机是不可泄漏的!”。
晓琼有些失望,不过,目前的任务找到二黑是最重要的,也没有心力多追问,可小东巴还在佩服地说道:“达巴大师,你念的经文跟我们达巴教的很相似----!”。
胖长老点了点头道:“达巴口诵经主要由师徒传承、口耳传承、世袭相传,达巴是摩梭人的巫师,掌握着摩梭人历史、文化、古典哲学、地理、天文、医学,以及部族世系祖谱、迁徙路线等,在家庭中,凡逢过年过节、婚丧嫁葬、为死者灵魂归宗引路、主持成丁礼等各种祭庆礼仪,均由达巴主持举行!“。
小东巴叫嚷道:“你们所做的事情跟我们东巴教的差不多,愿意也是一样的,一种专为传授东巴宗谱,为死者送到祖先发源地,主持礼仪;一种东巴,专门主持祭祀;第三种东巴,是为了----!”。
小东巴不紧不慢地说着,胖长老见晓琼惦记着二黑,都想打断了小东巴的话了,不由得插话道:“我们达巴倒是没有寺庙,也没有统一的组织,在帮人诵经做法事时,不计较报酬多少,也不分贵贱!”。
小东巴笑了起来道:“你们达巴教这一点上,做得真是不错的,我十分的认同-----,只是有一点我觉得奇异,摩梭人发生民事纠纷的时候,双方都不让步,互相猜怀疑,这时就要请达巴主持,烧一锅油,待滚烫时,令双方从油锅里捞一秀,谁的手烫破,谁就有错,我觉得这要看烧火的那个人了----!”。
晓琼见小东巴东问西问的,有些没完没了,库尔在一旁边也有些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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