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蚊虫一般。
不过不管什么鸟,对无衣来说,都不重要。在他而言,不管是什么鸟,只要能吃就是好鸟。
他那一手如同标枪一样扔出的飞叉现在练的可是百发百中,一渔叉过去,就有一只水鸟中招倒下。他专找那些大鸟下手,上次他还烤了一只看起来好像是什么鹤类的鸟,味道实在不怎么样,肉粗糙得要命,都可以比得上生了四五十胎的老母猪肉了。不过上次打的一只天鹅味道倒是不错,他吃的是口水直流,比后世的野鸭子不知好吃多少。天鹅他还是认识的,不是和家鹅差不多吗?
有时候他吃着这些好鸟心理也有罪恶感,这在后世怕不都是些保护动物,可后来他看到那成群成群、大大小小的水鸟后,他就把这个念头熄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再多吃一点才对,要不然到时候这些水鸟繁衍的太多可会造成生态失衡,到时候可能会导致一个物种的灭绝。他这可是在做好事来着,这要是在那洪荒时代,说不定还有什么功德拿。
无衣撑着小船从一条刚好可容他这条小船行走的狭窄水道慢慢的往前而去,两旁都是看不到边的芦苇丛,偶尔也有几棵不知道是什么的杂树长在其中。过了一会儿,眼前水道慢慢开阔,船进了一条七八米宽的水路。这一条水路是无衣无意中发现的,水路弯弯曲曲贯穿整片浅滩沙洲,里面鱼虾很多,两旁的岸边还有无数的毛蟹进进出出。
奇怪的是这边的人不叫毛蟹叫毛蟹而是叫螃蟹,以其旁走而得名。这让无衣相当苦恼,在他的印象中螃蟹应该是大海蟹那种才叫螃蟹,也就是闽南人说的“蟳仔”。这种叫法让他脑袋十分混乱,当初听到的时候他也想改口叫螃蟹,后来总是感觉怪怪的,就依着自己的感觉叫毛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里没人捉的缘故,这里的毛蟹一个个顶大顶大的,都有巴掌大,无衣偶尔会抓些回去解解馋,也只有到了秋冬时节他才会开始大量的捉,那时候可才是膏黄肉美的时候。那时候吃着喷香黄膏、鲜美蟹肉,每一次他都会暗叹一声,太幸福了。
到了宽阔水路,无衣改用木桨划着小船,小船在水路上慢慢的行走,也不管岸边那些听到声音,慌乱得到处爬的毛蟹,只是往前而去。
过了一会,,无衣停了下来,拿起旁边的竹篙把船固定下来,这样船就不会左右乱晃。无衣打渔一向遵循一个规矩,那就是打一次换一个地方,让鱼类有一段恢复的时间,这样才能天天打到大量的鱼,虽然如今河湖间的鱼类很多,但是他还是遵循着这一条规矩。
把船固定好,无衣从船舱中拿出渔网,就要往水中撒去,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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