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疏与客气。
若惜一个人坐在河畔的榕树下,静静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若惜的余光看见靖月走来,却并不理会,当做没有看见一样。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可是,你不知道,这样也是为了她好。”靖月挨着若惜并排坐下,看着若惜说。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杀了一个人也是为别人好,真是匪夷所思。”若惜的目光依旧看着来往得到船只,脸上的表情冷峻。
“你知道吗?当年的我和你一样天真。”靖月起身,走向河畔,慢慢地讲道,“原来我也曾和你一样,心软过。当我看见那个小女孩伏在母亲的尸体上哭泣的时候,我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就放她走了。可是,当我会到灵鹫宫的时候,却看见那个小女孩遍体鳞伤的躺在秋水阁里,那个小女孩一看见我,就大声叫我坏人。最后,那个小女孩还是死在了地牢里,我的心软让她收到了更深的伤害。”看着若惜惊愕的眼神,靖月娓娓的说着。“后来,我想通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是错的,杀了她是错的,不杀她,也是错的。即使她活了下来,没有亲人,独留她一个人在世上,无依无靠,更是一种折磨。你可能无发体会到那种对食物的渴望和对亲人的思念。那种苦,痛彻心扉,在我娘死后的那段不堪的日子,我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历历在目。”靖月的眼眸中透出悲凉,这是若惜第一次在看见靖月的眼中有这种神色,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也许,你做的是对的,起码他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可以和自己的母亲永远在一起。”愣了好一会儿,若惜缓缓吐出这句话。她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靖月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在这一刻,若惜真的觉得那个还未出生就死在母亲腹中的孩子是幸福的!
“你们做的不错!”宫主站在秋水阁大殿上,满意的看着跪在下面的若惜和靖月,毕竟能在一夜之间剿灭了李重全家近百人,是非常人所能做到。
若惜与靖月恭恭敬敬的跪在下面,悉心的听着宫主的教诲。
从灵鹫宫出来,若惜与靖月并行在圣水湖旁,同样都是在水边,只是两人无法像在扬州一样交流。在灵鹫宫里,每个人都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心事与喜怒哀乐藏了起来,好像不可窥探的秘密。
“看样子宫主这次对你很满意,估计你以后会经常出去了。”靖月打破了两人只见的尴尬,随意的说到,只是这些话让若惜不由地一惊。
“是啊,可以经常出去了,从小我做梦都想着外面的天空。只是,现在觉得??????一切都与想的不同,不管在哪里,其实,都一样。”第一次对外面世界的领略不仅让若惜多了份期待,也多了份害怕,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