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银子,那妇人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应允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妇的嘴可是最严的!”
我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将她从院子后门送了出去。
目送那妇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我才转身往回走,一路走一路细细思索连瑆的事。
既然连瑆还是完璧之身,那证明她并未被城主凌辱,之前我替她洗浴换衣时,也未见她身上有任何伤痕,由此可断定,她在城主府的日子里,并未受过虐待。
我第一日潜入城主府便撞见城主的风流之事,次日进府亲眼看见他用来囚困女子的冰窖。想来这城主定是个好色之徒无疑,但面对连瑆如此绝色女子,他竟能够把持住自己没有要了她?!这、着实让人费解!
转而又想,既然连瑆没有遭受城主欺辱,那梁子央猜测她是因受到刺激而自己选择失忆的说法便不能成立。
如此看来,连瑆的失忆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蹊跷和古怪。
究竟连瑆是怎么失忆的?从她失踪到我们救出她的这段时间,她到底遇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思索片刻,我毅然转身朝梁子央的房间走去。
与他大致说了我的想法后,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子央,你可知道还有其它的药是能让人失去记忆?”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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