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声音。
谢云起道:“是不是嗓子不舒服?先别说话,我给你倒杯水!”
谢云起先给团素喝了水,又扶她躺好。
一同守在外屋的几名小丫头,忙去将大夫请了过来。
大夫给团素细细检查了身体状况。
谢云起紧张的捧着空杯子站在一旁看着。等大夫检查完,他忙问道:“她怎样了?”
那大夫拈着花白的胡须微笑颔首道:“已经无碍,只要按老夫开出的方子静养一月即可。”
谢云起这才松了一口气。却见那大夫突又收了笑颜,叹道:“不过可惜,她服毒过多,毒性伤了喉咙,嗓子坏了,以后可能再也说不了话了。”
谢云起闻言,心中一痛,手上不稳,杯子落地,“砰”地摔个粉碎!
秦赏夕恰在此时进得房中,谢云起那一刻的震惊、怜惜、心痛与茫然失措,全部落入她的眼中。
两个守在旁边的小丫头闻言不禁红了眼圈,纷纷上前安慰团素。
团素却只是虚弱地笑,一边笑着眼角却有两行清泪流出。
谢潇华听说团素醒来,也赶来红袖居。他尚未搞清楚状况,径自来到床边问团素:“你这傻丫头,怎么会吃了那么多毒草?”见团素不回答他,只是流着泪笑,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又看着身旁两个小丫头,奇道:“你们两个哭什么?”
谢云起突然开口道:“你们都出去!”
“哥......”谢潇华还要开口。
“都出去!”谢云起厉声怒吼!
谢云起很少发火,但越是这种人,一旦发火就越有震慑力。没人敢留下,包括谢潇华。
秦赏夕也悄悄抽身离去。
众人尽数散去,团素因为十分虚弱,再次昏睡过去。
谢云起茫然的看着四周,却在一转脸时刚好对上梳妆台前的铜镜。他呆呆看了铜镜里那张脸很久,突然操起一个铜壶敲了上去。他敲的很用力,以至连手带铜壶都从铜镜中直直穿了过去。铜镜将他的手背割伤,鲜血一滴滴淌下,他却犹如浑然不觉。
是夜,一灯如豆。
团素于昏睡中幽幽醒来。却见谢云起坐在靠窗处,映在墙上的身影被膏烛微弱的光线拉得长长的--------如斯孤独,如斯寂寥。
谢云起对着烛火在看手中一支玉钗。做工精致的羊脂白玉钗上,有一抹暗红--------那是鲜血浸在上面太久后所形成的印记。
谢云起兀自对着玉钗出神。
团素翻身下床,劈手去夺谢云起手中的玉钗。谢云起怕她太用力会伤到身子,只得任她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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