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你别管。”
江芷容见他二人不走,便停下来与秦赏夕并肩站着,探头看前面发生的事。
谢云起俯身将东西又装进麻袋,系好口袋,复又拎起来交给老农,语气中无丝毫不敬:“四叔公,这些东西还是留着给儿孙吃吧。若真有多出来的,换了钱做家用也好。我这里,什么都不缺。”
秦赏夕心下暗自纳罕,说谢云起有修养,他竟然不让穷亲戚进门,说他没修养,他此刻倒是挺能“唾面自干”。转念又一想,谢云起不像是那没良心的人,自己之前对他的怀疑说不定都只是误会,这事只怕另有隐情。
老农只得接了麻袋,甩到背上背好,嘴里发狠道:“回去我就跟合族的人说:从此往后,你们这一脉,就不是我族里的一支了。谁稀罕跟你们做亲戚似的!”
老农骂骂咧咧走了。
谢潇华待他走远,方才朝谢云起走来。
谢云起看到他三人,面上立时笑了:“潇华,你带她二人出来逛么?江姑娘身子可好了?”
路旁看热闹的人见无热闹可瞧,便渐渐散去了,一边走着,还不忘回头指指点点。
谢云起与谢潇华竟像是没看见似的,只是自己兄弟二人说话。
秦赏夕牵了江芷容的手也走了过去:“云起,你没事吧?”
谢潇华有心缓解气氛,似笑非笑地看着秦赏夕:“怎么不叫姐夫了?这两日只管叫我大哥名字了。”
秦赏夕道:“你别想打断我的话,我可不上你的当。我今天一定要弄清,你大哥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谢安不知道秦赏夕心里所想,只道她是见了方才的一幕,跑来说谢云起不是的,便道:“秦姑娘,我家公子不曾责怪你,你到先过来质问我家公子。恐怕这些话,还轮不到你来问你来管。我家老爷尚健在,要管也是他老人家管。”
谢云起忙道:“谢管家,秦姑娘是客,不可无礼。”
谢安道:“客?我还真没见过哪个时不时就给主人添麻烦的客,还都是不小的麻烦。此番可是头一遭见识到了。这次是赔上了几间绣庄,往后,还不知道要赔进去多少东西!”
秦赏夕忙问,“怎么回事?谢家的绣庄怎么了?”
谢安年纪大了,身份也不比一般家丁伙计,说这一番话虽然无礼,却也是在替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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