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的女人,不过这个愚蠢体现在没有见识上而不是听力上,所以她清楚地听到了“自知之明”四个字,也清楚地听出了陈一心语气里面的反讽意味,她的脸顿时涨得都发紫了。
“你……你,是你们要有自知之明!配不上的是你们家的!!”
陈一心根本没理会她后面的咆哮,放下杯子,说:“好了,显然你也是反对的,那么你也没必要把他们两个藏起来了,是不是应该把他们的住址告诉我们了?”
“谁藏了?谁藏了?”
“咦?”陈一心做出疑惑的样子,“我一直以为是你把他们两个藏起来了,因为……哦,你也知道,我们并不允许思思和徐斯在一起,所以我以为你们就把他们两个藏起来了。”
陈一心没有说半个脏字,甚至从一开始和徐斯妈妈说话她就用的是最最平缓的语气,温柔地就像是对着婴儿一样。
但是那么温和的语句下面,却是比刀子还要锋利的意味。陈意觉得,这就是所谓的绵里藏针了。
徐斯母亲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晕了过去,在她还没有做出下一个反应之前。陈一心身边一直没有开口的陈意说话了。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误会人家伯母了,伯母一开始就说她也是不同意的,你说这种话不就是说人家伯母故意跟你说谎了。”陈意瞪着眼睛。
陈一心听到“姐”这个字,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看着陈意那十分认真地在表演的眼神,也觉得自己应该配合一点,因为现在徐斯母亲气得几乎要七窍冒烟了,假如再这么下去,很有可能她就不顾所谓“贵妇”的恣仪,冲上来打人了。
虽然陈一心并不畏惧肢体冲突,但是她也不喜欢,所以就配合陈意说:“是吗?我都没注意到?”然后转向徐斯母亲,“我之前说的话没其他意思,请不要误会。”
陈意叹口气说:“我姐姐性子比较急,不太会说话,请伯母体谅。”然后没等徐斯母亲开口,又说,“不过现在思思在哪里,还是要请伯母告诉我们,家里人一直联系不上她,一直很担心呢。”
徐斯母亲眼睛都瞪出血丝来了,咬着唇真是不想说的,但是要是不说,那这两个小姑娘肯定要认为是她儿子粘着那个什么薄思思,这样就太可笑了,凭她们家徐斯,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她们凭什么要让这么两个黄毛丫头鄙视?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
徐斯母亲猛然转头,拉开电视墙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张名片来,摔在茶几上,说:“就是这家酒店!”
陈一心眉头一挑,说:“你怎么知道?哦……果然……我就是说……”
陈一心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徐斯母亲几乎要跳了起来:“我没有藏着他们,你别胡说!我为什么会不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一查小斯的卡就知道他在哪里花的钱?我为什么不知道!”
陈意嗔怪地瞪了陈一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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