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1-28
白念柔趴在绣架旁看着秦若水穿针引线,娴熟的动作、精湛的技术让她惊讶地张大了嘴,要是自己什么时候也可以这么温婉地坐在绣架旁那该是副多美的画面,不知道可以吸引多少帅锅。不过,这样的念头刚刚发芽就被她屏蔽掉了,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她不是“绣娘”这块料。当她还是“安语蕊”的时候,唯一做过的针线活儿就是那绣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十字绣。
从店里买回来,兴冲冲地拿回家,绣了不到五分钟,左手的食指就扎满了针眼,左晨书心疼,把十字绣一把夺了过去,不准她再碰。她也就顺着竿子往下滑,不是她不想绣,是她男朋友不让她绣。
一想到左晨书,白念柔郁闷地叹了口气,医生说他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恢复了意识,在床边和他说话他也有了反应,相信再过几天,他就能睁开眼了。左晨书一直都是个积极的人,她相信他一定可以度过这一劫。
宇文松这几天早出完归的,虽然他们见面的时间很少,但晚上他总是九点前就回家陪她,然后抱着她睡觉。看着宇文松疲惫的模样,白念柔心里总是有着深深的歉意,觉得自己亏欠了他很多,即使他失去了记忆,也是他守护在自己身边,照顾着她。为绣庄的事烦恼、操心的本该是自己,她却把这堆烂摊子扔给了宇文松,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而宇文松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帮她处理好了一切,即使他身上还带着伤。
幸福地笑了笑,白念柔想,遇到宇文松,应该是她错魂以来最完美的收获。
“口水流下来了,”秦若水调侃道,“干妈知道你现在在发、春,松儿不在,你就成这副德性了。”
“我哪有?”白念柔一边强硬地反驳,一边擦了擦嘴角。
“还说没有?”秦若水斜睨着白念柔,“干妈叫你陪着我坐坐,我一个人绣东西觉得无聊,你到好,心思都不在干妈身上。”
“干妈……”白念柔无奈地看着秦若水,实在不明白这么温婉的一个人,怎么吃起醋来像个孩子。
“算啦,干妈知道在你心里松儿最重要,我比不过他。”秦若水吃味地停下了手里的活,端着旁边的茶杯喝了两口茶。
白念柔还想辩解几句,楼下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随即邬强华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念柔,快下来,你看谁来了?”
嗯?
白念柔狐疑地皱眉,跟着秦若水朝楼下走去,还在楼梯上,就看见邬强华的身边站了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清秀的五官,四十出头的模样,虽然穿着休闲服,可身上飘着淡淡的墨香味,整个人就是一副唯美至极的水墨画。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白念柔放慢了脚下的步子,迎上中年男子微笑的视线,她缓缓走到客厅中央。
“小姐,这么久没见着爸爸,不认识了?”
“哇!”
中年男子开玩笑的一句话让白念柔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那止不住的眼泪不知道是“白念柔”本尊的,还是她自己的。似乎有很多委屈、很多甜蜜、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股脑地全部涌上了心头。
见她哭得稀里哗啦,中年男子顿时慌了手脚,一边笨拙地帮她擦着眼泪,一眼宠溺地说道,“是不是爸爸出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