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暖纱听到声音连忙抬头,夸张地吸了两口气,撒着脚丫子跑到白念柔面前,二话不说,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粗犷地说道,“吓死我了,我那天跟着宇文柏到了木屋,看着那情况,还以为你不在了,害我哭得肝肠寸断。你也是的,安顿下来怎么不给我个电话,左晨书那死小子干嘛了?找到你这么久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担心了这么久。”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
白念柔皱了皱鼻子,嘴角浸着咸咸的味道,心里却很幸福,“对不起,纱纱,让你担心了。”
“说吧,你怎么赔我,我为你担心了这么久,死不了少脑细胞,每天还要防着宇文柏那家伙派的小喽罗跟踪,亏得我拿出私家侦探的本事,不然早就坏了大事。”
白念柔先是抿嘴笑了笑,随即不确切地问道,“他……还派人跟着你吗?”
“那到没有了,”宫暖纱终于松开了抱着白念柔的胳臂,粗声粗气地说道,“也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消息,前段时间突然抽走了监视我的人,自己也不见了。”
白念柔放心地松了口气,“东西都带来了吗?”
“都带上了,”宫暖纱指了指身上的挎包,“我怕自己开车目标太大,所以坐的长途车,中间转了几次。这包我不敢离身,睡觉都抱着,我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对你很重要。”
白念柔点头,“走吧,我们先回病房。”
两人一路上聊了很多,白念柔大致问了问现在的情况,宇文柏那边仍旧很神秘,宫暖纱没有查清楚他现在在折腾什么,但至少放松了对她的监视,这也让她也了机会逃到这里见白念柔。
白念柔告诉了她宇文松的情况,对此宫暖纱到是无所谓,她本来对这个公子哥没什么好感,他是生是死都和她没关系,更何况他现在只是失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当白念柔告诉她,他们在一起了的时候,她才担心起来。
走进电梯,她见周围没人,便小声问道,“念柔,要是那家伙恢复了记忆,你们……”
“我也不知道,”白念柔轻笑,“珍惜眼前人,有的时候想太多只会庸人自扰。”
宫暖纱瞅了白念柔几眼,心底好不容易褪去的担心又一次涌了上来,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不再说话。
白念柔将宫暖纱领到病房,把她介绍给了秦若水和邬强华。
“念柔,你刚才出去就是接你的朋友去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我就说嘛,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们。”秦若水不满地看着白念柔,认为这么重要的事,她可以不告诉邬强华,可不能不告诉自己,被排斥在外的感觉让秦若水很不爽。
白念柔赔笑道,“干妈,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站在白念柔身边的宫暖纱将目光转向了宇文松,正好迎上他玩味的眼神,笑眯眯地说道,“大少,您不认识我啦,真可惜,想当初您可是恨不得杀了我。”
“怎么回事?”秦若水左右看了一眼,挡在了两人中间。
“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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