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二少不是一直对这里的绣庄感兴趣吗,我们提前来视察视察,看看是不真的像张山豪说得那样――控制了这些绣庄就控制了江南的经济命脉。”
邹倩对云亦的话嗤之以鼻,微微侧过脑袋,不屑地说道,“合并绣庄又不是我们操心的事,那是张山豪今年的大动作,我们这么激动地跑前跑后干嘛?我们只要回到黄果市坐享渔翁之利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云亦反驳道,“但这好歹也关系到我们公司的投资策略,别投了这么多钱全让晟貉集团打水漂漂了。我总觉得张山豪不怎么靠得住,还是亲自看看比较好。”
“好什么好,”正在气头上的邹倩没给云亦好脸色,跺了跺脚,将粘在鞋底的湿泥蹬了出去,她拍着裤腿粗声粗气地说道,“这种事根本就和我们没关系,我们俩只是过来负责和晟貉谈合作,再说,二少不是还没做最后的定夺嘛,你这么亢奋做什么?我们的任务早就完成,现在应该在回黄果市的路上,而不是这充满‘原始’味道的落后村庄!”
云亦对邹倩的话置若罔闻,大步朝前走去,反正车钥匙在自己手里,她不跟着也得跟着。
果然,邹倩愤恨地看着云亦的背影,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朝村子深处走去,按照他们事先打探好的,这里有着数一、数二的绣庄,不仅是规模,手艺也是附近十几家绣庄无法比拟的。这是张山豪的第一个目标,他们先来摸膜底儿。
可是越往里走,云亦越觉得不大对劲儿,远出渐渐传来喧哗声音,似乎很慌乱,而且不断有人从里面急匆匆地往外跑,自己身后的小径上还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怎么回事?”
邹倩脚尖踩在泥里,踮着脚后跟,身子朝边上挪去,她身上穿的正宗的貂皮大衣,她可不想突然被人撞一下,重心不稳,免费给貂皮洗个“泥巴浴”。
“我怎么知道?”云亦皱着眉头,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天空渐渐浓烈的黑烟,抽了抽鼻子,鼻腔里慢慢充斥着一股焦臭味,“好象着火了。”
“着火?”邹倩探着身子朝前看了一眼,“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免得挡住了路。”
说罢,她侧着身子站在了小路边上,刚才听到的警笛声应该是消防车的声音。
……
宇文松将车停在进村的小路边,看着不断涌出来的人,皱起了眉头,“念柔,你就呆在车上别动,我进去看看。”
“不行。”
白念柔跳下车的动作比宇文松还快,望了一眼人群涌出的路口,她第一个奔了进去,宇文松和左晨书慌忙跟在了后面。
越往里走,呛人的烟雾越大,因为路太窄,消防车无法开进来,只能将高压水枪接到村里为数不多的几个消防栓上,耽误了不少时间。
白念柔紧张地看着远处浓密的黑烟,脚下的动作可不敢慢,那边是水灾,这边是火灾,这群人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经历了这场磨难,不知道干爹的公司……还能不能继续维持下去。
就在她慌忙朝里奔的时候,路边熟悉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这到不是因为她现在还有闲工夫看周围的情况,实在是那个人的打扮与周围格格不入,身上时髦的貂皮大衣和脚上的真皮名牌长靴,一点也不像是村里人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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