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便替她拿了主意,又答应她一周后陪她到市里的百货公司选毛线,白念柔悬着的心才总算安妥了下来。
将毛线针偷偷藏好,两人慢悠悠地回到了家。
晚上安排房间的时候,白念柔“强硬”地要求宇文松和跃森一个房间,宇文松到无所谓,他虽然有着“邪恶”的计划,但也知道不能那么快实施,反正之前他也一直和跃森睡客房,换了这里也一样,当然,跃森的待遇还是只能在客房打地铺。
不过白念柔这么“刻意”的要求在秦若水和邬强华看来,就成了欲盖弥彰的举动,当下两人也就随着白念柔的意思安排了,只当是这丫头害羞,也没在意,心想过两天这对小情侣自然而然地就那什么了,又或者趁他们晚上不注意的时候就溜到了一块。为了这个可能性,秦若水一回家就催促邬强华洗澡睡觉,还特意嘱咐他,半夜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走出卧室。而非常有觉悟的跃森更是早早地回到客房,把棉花球塞进耳朵里,缩在地铺上,两耳不闻屋外事。
看着一屋子行动诡异、目光八卦的人,白念柔盘腿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磨牙,直到众人都离开了,她才郁闷地说道,“他们的改变都是因为你做的好事。”
“我做的,当然是好事,”宇文松将手里最后一粒松子喂到白念柔手里,奇怪地问道,“可是,我做什么了?”
“你……”
见他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模样,白年柔气恼地噘起了嘴,却又无可奈何,他不承认她也没办法,难不成还要自己亲口说出来不成?
宇文松奸计得逞地笑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柔声说道,“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还要早起到市里,早点休息。”
“哦。”白念柔温顺地点头,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宇文松见状,好笑地看着她,“怎么,在担心?”
“有一点吧。”白念柔老实地点头,“明天是选拔赛,也不知道人多不多,严不严?”
“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在必得了?”
面对宇文松的调侃,白念柔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最初她的确是无所谓,抱着玩票的心思参加了,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目标,有了欲、望,她心里憧憬着一件亲手为宇文松织的毛衣,这种憧憬让她先前的“无所谓”变成了“斤斤计较”,有了担心的事,就缩手缩脚起来。
“也不是势在必得,就是怕你们拖了我的后腿。”她故做轻松地笑了笑,接着说道,“算了,懒得去担心你们了,我要洗澡了。”
“我先洗。”她的话音才刚落下,宇文松就接了过去,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宇文松径直冲进了卫生间,进去几秒之后,发现睡衣还在楼上,他又手忙脚乱地上楼拿睡衣,经过客厅的时候还不忘嘱咐白念柔不准抢位子。
看着最近一说到洗澡就变得古里古怪的宇文松,白念柔狐疑地皱起了眉头,这家伙,最近在搞什么鬼,每次都冲在自己前面,是不想洗完澡后清理卫生间?不像啊,即使他每次都洗在自己前面,可最后清理卫生间的都是他啊?
奇怪地摇头,白念柔将电视换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侦探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