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柔,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和我在一起?”宇文松将脑袋埋在白念柔的颈窝,重复着他一直没有得到答案的承诺,这个承诺白念柔一天不许给他,他就不会安心。
感觉到拂在脖子里的热气,白念柔眼神闪了闪,抿嘴微笑着,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房间里的气氛渐渐暧昧,宇文松微微侧过脑袋,微凉的薄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白念柔的耳垂,轻轻张开嘴,伸出了舌尖。
“宇文松!”白念柔突然大叫宇文松的名字,转过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
“怎、怎么了?”宇文松双眼还陷在一片迷离里,舔了舔干涸地嘴唇,他郁闷地问道。
“你这双手是不是才擦了马桶?我就说这味儿怎么不对,你竟敢用擦了马桶的手抱着我,害我浑身上下都是那股臭烘烘的味道,你!”
白念柔愤恨地咬牙,小手紧紧攥成拳头。
“就这个事啊,”宇文松不甘心地看着白念柔,“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害我好不容易酝酿的气氛就这么没了。”
“气氛,什么气氛?”被宇文松一打岔,白念柔忘记了心里的愤怒,奇怪地看着他。
“算了,气氛过了就没了,下次再找机会。”宇文松哀怨地睨了一眼白念柔,扭着屁股不情愿地朝卫生间走去。
看着那充满怨气的背影,白念柔淡淡地笑了笑,伸手,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冰凉的指尖传来灼热的感觉,任凭她怎么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也无法挥散心里那抹异样,轻轻吁出一口气,她习惯性地咬着了嘴唇。
接下来的时间,白念柔跟着宇文松转了几个房间,都是宇文松从头到尾地忙碌,她无所事事地休息,因为不是旺季,所以工作并不多,打扫了四、五个房间后,两人就窝在休息室里了。
宇文松到是自来熟地和同事们玩起了扑克,白念柔在他身边看了几局之后,觉得没意思,和女同事一边聊天去了。期间宇文松不放心地过来看了几次,直到同事取笑他们俩,白念柔又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之后,他才稍微收敛,从每十分钟一趟的“查岗”改成了半小时。
下午这个班,要到晚上十一点才结束,因为没什么事,白念柔裹着宇文松的大衣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了一会,直到宇文松轻轻将她抱起,她才朦胧的睁开了眼。
“到点了?”
“到了。”
“哦。”白念柔的声音里还有迷糊的惺忪,眼睛半睁半闭,还没弄清楚身边的状况。
“接着睡吧,我背你出去。”宇文松紧了紧白念柔裹着的外套,系好领口对她说道,“没车了,我们坐陶中正的车回去。”
“好。”白念柔想也没想地就答了一句,爬上了宇文松的后背。
“哪有你这样疼女朋友的。”一旁边的男子吃味地说道,“二十四孝男友,你这不叫‘疼爱’,叫‘放纵’。”
“放纵也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宇文松睨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答道,“陶中正,快去开你的车,少在这里废话。”
他轻轻背起白念柔,却狠狠踢了陶中正一脚。
陶中正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瞄了宇文松一眼,领着他朝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