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宇文松在客房里忙得晕头转向,白念柔无所事事地坐在门边嗑着昨天买的松子,俨然一副监工模样。
好在客房不大,总共就一个衣柜,一张床,临窗的地方放了一张矮桌,两把木椅,打扫起来也很方便。
白念柔趴在窗户旁朝下看了一眼,放眼望去,雾蒙蒙的一片,全是水雾,很有江南水乡的感觉。
侧着脑袋看了一眼临街的木窗,即使白念柔不是很懂,她也看得出来,这窗框是上好的红木,手工雕刻而成,做工精细。她伸手摸了摸,上面的漆是新漆,玻璃也有最近打扫过的痕迹。这个问题,昨天在打扫卧室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虽然房间潮湿,有灰尘味,但不是很脏,他们只大概的整理了一下,将床铺好就睡觉了。
如果说,这间屋子空置了这么多年,不应该这么干净,而且这些木制的门窗,还有家具什么的,应该发霉甚至腐烂才对。可事实并不是这样,除了屋内的空气稍显潮湿外,其他一切都很正常。
而且这屋子的水、电、气还正常供应!
白念柔想,或许是有人定期打扫吧。
她现在也懒得去纠结这些问题,管他是由保洁公司派人打扫,还是另外请的钟点工,反正有人买单,她就坐享其成。她对“白念柔”的父亲也并不好奇,先不说此人是不是还活着,就算活着,“白念柔”也不见得和他见过,她一个外人干嘛那么好奇。
可,真的没见过吗?
白念柔扫了一眼放在矮桌上的钥匙,如果真的没见过,这把钥匙是从哪里来的?
肯定不是颜曼彤给的,颜曼彤根本就不知道这栋小楼的存在!
哎,算了。
她叹了口气,想得再多也理不出头绪,何必庸人自扰。
“念柔,我全弄完了。”宇文松用手背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水,回头对白念柔说道。
“噗。”
看着宇文松的花脸,白念柔没忍住,笑了出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捏了捏,唔,手感不错,她要多揉几下。
“念……柔……”宇文松苦巴巴地看着白念柔,口齿不清地叫着她的名字。
白念柔贼呵呵地笑了,清咳两声,正色道,“先去洗个澡,休息下,我们去超市买点材料再做饭。”
宇文松点头,转了转眼珠,朝她靠了过去,暧昧地说道,“等我洗完了,你随便摸,摸哪里都可以。”
“你……”白念柔娇羞地红了脸,将宇文松的身子掰了180度,把他朝楼下推去,“给我乖乖地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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