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紧张地看着宇文松,他先前说他恶心想吐,还怕光,该不是……脑震荡吧?
颤巍巍地抬头,白念柔一双大眼睛在宇文松脸上仔细扫荡着,后者到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冲她眨着眼,傻呵呵地笑着。可白念柔越看心里越紧张,试探着问道,“松,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宇文松老实地摇头,或许扯到了脑袋上的伤口,他皱着眉头直龇牙。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我老婆。”宇文松回答得理所当然,见白念柔不满地紧眼,有发飙的趋势,他接着解释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只知道你应该在我身边,其他的,我好象不记得了。”
不是这么邪门吧?
白念柔额角抽搐地看着宇文松,自己假装失忆这么久,到现在,这家伙居然玩真的!
想了想,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的名字?”
“老婆。”
“我是说我的名字?”
“我老婆!”
“你的名字?”
“老公,你的老公。”
白念柔没耐心了,这家伙是真的变白痴了,还是把她当白痴玩?
咬牙,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是你老婆,你得叫我念柔。”
“老婆。”
“叫我白念柔。”
“老婆。”
“叫我白小姐。”
“老婆。”
“叫我白女士!”
“老婆。”
“……”
白念柔郁闷了,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固执的男人,恶狠狠地说道,“要是你再叫我老婆,我可真的走了,不要你了!”
宇文松一愣,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委屈地张了张嘴,最后只得噘着嘴不敢说话。
白念柔觉得自己说得似乎有点过分,眼神不自然地闪了闪,随即抿着嘴笑了出来。现在的宇文松像个孩子一般,她从未想过这个皮笑肉不笑的家伙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虽然还是霸道地固执,但可以被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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