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没有回答,中年男子回头看了一眼观察室,重重叹了口气,这么重的伤……恐怕……他挨不过今天晚上了。
慢慢走进后面的厨房,中年男子从碗柜里拿出镇上卖的那种自制干面,想了想,他又放了回去,从后门走了出去,前面那家干杂店有方便面卖,城里人应该更喜欢这种东西吧。
……
白念柔局促地坐在门边,半埋着脑袋,这个姿势她已经保持了几个小时,即使那名赤脚医生在帮宇文松包扎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局外人一般看着眼前的一切。
直到现在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先前的一幕幕仿佛电影片段反复在她脑海里闪现,放在腿间的双手,指尖还在颤抖,不是害怕,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现在出奇地安静,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没有陷在困境里的担忧,脑袋里一片空白。
呆滞地转过脑袋,白念柔的视线透过虚掩的房门看着病床上的宇文松,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还能……醒过来吗?
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她就慌乱地动了动身子,似乎是在逃避这种消极的情绪。
收回惊慌失措的目光,她重新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和宇文松小心挖出感应器后,他们便带着感应器上了屋顶,只要感应器还能感应到宇文松的体温和气味,那三分钟内便不会爆炸,他们还有时间逃出那间木屋。
是的,他们原本是这么猜测的。
甚至还为这个漏洞而窃喜。
只是没想到宇文柏早就算计好了,炸弹并不在木屋内,而是……在木屋通往下山小路的交汇处。
她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伴随着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便地动山摇起来,她还在晕头转向中,就被宇文松抱在怀里,压在了地上。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目疮痍,她以为自己进了某个剧组,拍摄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爆炸场面。
只是当她看到昏迷的宇文松,和他满头的鲜血,才害怕得六神无主。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将宇文松弄到后山,她怕宇文柏的人会回来查看他们究竟死了没有,不敢走正路,可惊慌中的她又没有力气扶起沉重的宇文松,只得像推箱子一样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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