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宇文柏岔开话题,白念柔眼神闪了闪,也不再说话。起身,推着他朝饭厅走去,她心里却有着点点失落。他把自己排斥在他的秘密之外,是担心自己卷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
不,不会的。
白念柔甩了甩头,安慰自己道,柏只是不想自己牵扯到更危险的计谋里去,他想保护自己,只是……如此而已……
……
白念柔推开房门,脚还没迈进去,就探进身子,伸手在墙上摸索了几下,慢悠悠地打开客厅里的吊灯,眼睛还没适应突然的光亮,便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人,她眨了眨眼,黑着一张脸说道,“大少,我不是才离开别墅吗?你又跑来做什么,还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
宇文松邪魅一笑,转了转手里的高脚玻璃酒杯,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缓缓荡漾,在白色的灯光下,红得通明,刺眼的诡异。随着他的动作,屋内渐渐弥漫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酒香味,香醇、诱人,让人慢慢迷失。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你很久了。”宇文松将手里的酒杯举到齐眉高,冲白念柔示意。
白念柔缓缓走到他对面坐下,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心里却不屑地想到,“很久”,从别墅到这里最多一个小时而已。
“他是谁?”
“什么他?”白念柔皱着眉头,宇文松突然的发问,让她一头雾水,望了一眼桌上的红酒,它小心眼地把酒瓶收了起来。
“呵呵,”宇文松摇头闷笑,“不就是喝了一杯红酒,这酒可是我买来的。”
“我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白念柔霸道的回嘴道。
“哦?”宇文松眉梢微挑,意味不明白地看着白念柔,朝她暧昧地探过身子,缓缓开口道,“那……我也是你的?”
“如果大少你认为自己是个‘东西’,那就是我的。”白念柔抿嘴微笑着,如果宇文松承认自己是“东西”,那他就不是人,如果他说自己不是“东西”,那……
嘿嘿,不管他怎么答,这陷阱他是踩定了。
果然,宇文松听完白念柔的回答,先是木讷地一愣,随即无奈地轻笑,“好吧,只要你高兴,我是什么都可以,那男人是谁?”
他把谈话转回到了最初的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