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扑腾几下吧。”
“我……溜了。”
白念柔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一字一顿地说道,“没、出、息!”
“念柔,那我接下来怎么做?”跃森赔笑着,认真地问道。
“你给他电话,他肯定不会接,要么主动去找他,要么就这么算了。”白念柔睨着眼角,一副“你自己看着办吧”的表情看着跃森。
“唔,”跃森若有所思地点头,自言自语道,“那我还是去找他吧。”
……
白念柔倚在卧室门前,看着颜曼彤拖着行李箱朝外走去,坐在客厅里的跃森埋着脑袋努力消失着,即使像他这么反应迟钝的人,还是在起床后就发现了屋内诡异的气氛,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他选择了沉默。更何况,在这间屋子里,他从来就是没有发言权的那个,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不想上来之后继续被裁员。
母女俩一直没有说话,甚至连个眼神交流也没有,死寂的气氛让白念柔心里升起一抹不忍,感觉自己成了十恶不赦的恶人,望着颜曼彤萧索的背影,她深深自责着,可一想到他们算计宇文柏的阴狠,她心里又带着一丝恨。直到颜曼彤关上房门,她才转身回到卧室,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宫暖纱最后望了一眼大门,也跟着进去了。
“就这么让她走,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宫暖纱尖酸地问道。
“那还能怎样,难不成要我和她撕破了脸,这样‘白念柔’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孤零零的一个人了。”白念柔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叹了口气。
等宇文世家的事情一结束,她再叫颜曼彤回来吧,她不想在最后的交战中会和颜曼彤交手,不是她下不了那个手,她只是不希望用这副身体和颜曼彤对决。走了也好,她有预感,最后的战斗已经不远了。
“那你的婚事呢,怎么办?”
“我想,”白念柔迟疑地抬起脑袋,对宫暖纱说道,“今天我妈妈……蔺姨出院,我到医院接她,顺便想约晨出来吃顿饭,告诉他全部的事。我能感觉到晨似乎猜到了什么,他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样,如果我这个时候告诉他,他一定能明白。”
对上她闪烁的双眸,宫暖纱伸出右手拇指朝外指了指,“放心,外面那家伙交给我,我保证他今天一定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