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2-10
“念柔,你喜欢吃这个?”宇文松看了一眼醉虾,慢悠悠地说道,“我叫杜祥天送点过来,我那里还有很多。”
“这东西吃多了可不好,”一直做着局外人的琴月禅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高蛋白的食物虽然对身体好,但吃多了,也不容易消化。念柔本来身体就不好,吃清淡点。”
“清淡的东西吃多了,嘴里没味,偶尔吃吃,无妨。再说,又不是一次全部吃完,放在那里,想吃的时候变着花样吃一点。”宇文松丝毫没给琴月禅留面子,打断她的话,蛮横地说着自己的意思,如他一贯的霸道。
琴月禅皱起了眉头,还想说点什么,宇文柏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说道,“大哥也是好意,多一个人关心念柔不好吗?就照大哥的意思吧,一次不做多了,想吃的时候就叫杜祥天送新鲜的过来。”
见自己的儿子都这么说了,琴月禅也不好再继续争辩下去,只是温婉的脸上笼罩了一层黑雾,神情阴暗。微微皱眉,她玩味地看了宇文松一眼,又睨着眼角瞅了瞅宇文柏,心不在焉地喝着汤,
坐在旁边努力消失的白念柔一直不敢说话,听着这两拨人的针锋相对,再看了一眼颜曼彤等人的“事不关己,任其发展”,她怨念地叹了口气,埋着脑袋扒饭。饭桌上的战争她不想搀和了,他们爱干嘛就干嘛,大不了大家光着膀子干一架,现在天大的事也大不过她要吃饭。
一场硝烟味极重的晚饭在众人心怀鬼胎中结束,气氛有点冷淡,期间白念柔偷看了宇文松几次,她实在不明白这个生活放、荡,不对,生活开放,性格恣意妄为,呃,也不对,是性格随性的宇文松怎么会这么好脾气,耐着性子在饭桌上与宇文柏有说有笑,似乎还很欢快。
转了转眼珠,她盯着宇文柏的双腿皱起了眉头,难道宇文松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今天就耐着性子试探?
那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到他们离开的时候,都不会有让人情绪亢奋的事情发生,大家都会保持一个相对宁静的心态,至少宇文松今天不是来砸场子的。高度紧张的神经突然放松之后,白念柔觉得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先前好不容易被压制下去的恶心感再次席卷上来,皱着眉头,她蜷缩在了沙发里。
“念柔,不舒服?”最先发现她不对劲儿的,竟然是一直面带慵懒笑容的宇文松。
“嗯,没什么。”白念柔摇了摇头,哪知她的这个动作牵扯到了疼痛欲裂的脑袋,太阳穴的抽搐更加厉害,眩晕感加重。
“早就叫你吃药了,你偏偏倔着脾气不吃!”宫暖纱气呼呼地站在白念柔面前,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才刚一挨上去,她就尖叫,“这么烫,真的发烧了。”
“快到卧室躺下。”琴月禅焦急地起身,朝白念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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