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的眼神瞄向跃森,后者会意,接过宇文松手里的老母鸡和鲫鱼粥到了厨房。
宇文松继续说道,“这老母鸡从出蛋壳起,就一直吃的药材,用来煲汤很不错,”眼神扫过宫暖纱,他慵懒地笑了,“你的手好得可真快,昨天我还听郝青松说缠了绷带,今天就活动自如,张医生果然厉害,药到痛除。”
“谁说的,”宫暖纱迎上宇文松戏谑的眼神,将挂在脖子上的绷带再次绕在手肘上,慢悠悠地说道,“我这是活动活动筋骨,做适当的练习有助于我的恢复。现在练习做完了,继续缠上。”
两人说话间,跃森端着几碗粥出来了。
“念柔,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点过来,这粥闻着就诱惑,味道一定不错。”宫暖纱冲站在门边,保持门神姿势的白念柔挥了挥手,自己却一屁股先坐下了,端起面前的碗深深吸了一口气,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惟恐天下不乱的宫暖纱,再看了一眼态度转变太突然也太奇怪的颜曼彤,白念柔实在搞不懂现在的状况,踌躇了几秒,只得怏怏地走到桌边坐下。
“来,念柔,你尝尝,这粥味道不错,再配上粥店不外传的秘制小菜,味道一绝。”宇文松笑眯眯地往白念柔的碗里夹了一夹小菜。
“说得好象你经常吃似的,没吃过,就没有发言权。”不满自己被众人赶鸭子上架,更不满宫暖纱的临场倒戈,白念柔把怨气发泄在了宇文松的身上。
“柔柔,怎么这么没教养?”见宇文松尴尬地愣在原地,颜曼彤威严地开口,语气里有着浅浅的责备。
“没关系,我的确没吃过,只是听店主这么介绍的。”宇文松好脾气地打着圆场。
白念柔微微皱眉,按理说颜曼彤应该站在自己这边,对宇文松的不请自来冷嘲热讽,甚至拿起扫帚撵他走才对,为什么她的态度突然变得这么诡异?虽然没有明确地站在宇文松那边,但从一开始就在替他说话,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让颜曼彤改变了对宇文世家,甚至对宇文松的看法?
她越想越不明白,只是隐约中被出卖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心事重重地喝了两口粥,便放下了碗。她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不过这粥的味道的确不错,吧了吧嘴,她琢磨着明天早上是不是去那家粥店再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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