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怕,还在秋天的时候她就手脚冰凉,想窝在床上,却又讨厌刚进被窝时的寒冷,每到这时,她就会赖着左晨书,要他先进去暖被窝,然后她再坐享其成。
抿嘴微笑着,她朝宇文松那边靠去。
“在想什么,这么好笑?”宇文松腾出右手拿起搭在座位上的毛呢外套递给她。
犹豫了几秒,白念柔将外套接了过去披在身上,淡淡地说道,“呆在不开心的地方,当然要想点开心的事自娱自乐。”
宇文松无奈地摇头,转开话题,随口问道,“怎么这么怕冷,我记得你以前身体挺好的啊。”
臭着一张脸,她阴森森地回答道,“以前身体是挺不错,自从被你从海里捞起来后,身体就变得很差。”
她的语气里有一丝哀怨,夹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意味。
宇文松微微一愣,眼神闪了闪,没有回答。
满意地看着他吃瘪的尴尬,白念柔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不管怎样,她现在让这个能说会道的家伙没话说了,难得让她赢一次,所以她现在的自我感觉非常好。更何况,她说的是事实,从船上下来后,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不仅怕冷,还经常感冒。这让她非常郁闷,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又是晨起锻练,又是煲汤调理,非但没把身体弄好,还落下了病根。
而造成这个后果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宇文松!
她没找他赔就已经很仁慈了。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汽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后,宇文松才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本来是叫桦去查查运道具的货车,没想到刚查到,就出了车祸,还撞上了你的朋友,正愁该怎么办的时候,郝青松赶过来告诉我,货车已经被人劫走了。但是很奇怪,劫走道具的那伙人竟然分成了几路,把道具朝发布会和促销的地方运去。念柔,你说,这些劫匪是不是有病?”
说完,他放慢汽车的速度,侧过脑袋,冲白念柔玩味地笑了。
“这么高深的问题,我智商有限,答不上来。”白念柔迎上宇文松意味不明的视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想套她的话?
没那么容易!
她阴森森地勾起了嘴角,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戳在宇文松的脸上,有的东西大家早就心知肚明,他要装傻,她也可以充愣!他到是说得好听,找宇文桦查货车的下落,谁知道宇文桦赶到了是把道具拉到指定的地方,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它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