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熏得人难受。”白念柔冲宇文柏的方向翻了翻白眼,抬脚朝前走去。
站在宇文柏身后的宇文松无辜地耸了耸肩,那话里有话的意思他怎么会听不明白,好笑地摇头,他推着宇文柏朝大厅走去。转过转角,接近大门处有两级台阶,台阶不高,所以白念柔跨过台阶时并没有停下来帮宇文松,只是迈着步子继续朝前走。
“啪”。
一清脆的金属声从身后传了过来,她慌忙回头,宇文柏已经倒在了地上,沉重的轮椅整个压在他的身上。宇文松站在他身后,垂着眼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柏。”
白念柔提着裙跑到宇文柏面前蹲下身子,仔细查看着他的身体,“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没。”宇文柏痛苦地皱起眉头,却仍旧挤出微笑冲她摇了摇头。
“你是故意的!”白念柔抬起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无辜的宇文松,强行压制住心里想要扑上去咬他几口的欲望,愤恨地磨牙。
宇文松缓缓抬起右手,放在眼前看了看,说道,“手滑。”
“你……”
“念柔,扶我起来,大哥只是不小心,这轮椅本来就不好控制。”宇文柏打断了白念柔呵斥的声音,使劲拽着她的手臂,却还是无法借助她的力量撑起整个身子。
白念柔双眼危险地一紧,盯着宇文松,两人对视了几秒,宇文松邪魅地笑了笑,抬脚,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收回愤怒的目光,白念柔将轮椅从宇文柏的身上移开,正欲将他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突然盯着他的手指尖叫,“柏,你受伤了。”
宇文柏左手不知怎么回事,卡进了轮椅的转轮里,被钢丝勒出了几道血丝。
“没关系,小伤口,是我自己不小心……”
“是宇文松。”白念柔低沉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她的突然冷静让宇文柏担心地皱起了眉头。
伸手,宇文柏轻轻抚上了她紧锁的眉心,笑着说道,“大哥是无心的,念柔,你别这样。”
无心的?
呵呵,在宇文家,你可以不主动算计别人,但你必须时刻小心提防周围的人,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特别是宇文松,他每走一步都是深思熟虑的,又怎么会无心。
白念柔的眼神闪了闪,温顺地点头,只是眼角涩涩的,鼻间一酸,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
“你呀……”宇文柏坐在地上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今天可是我父亲的生日,你在这里哭鼻子,当心我替父亲罚你。”
“怎么罚?”白念柔缩在宇文柏的怀里,噘着嘴瓮声瓮气地问道。
“就这样……”宇文柏慢慢俯下脑袋,微凉的唇湿润的落在她的眉间,不满足地停留了几秒,滑向她娇嫩的红唇。
闭上双眼,白念柔心脏颤抖,从舌间弥漫进身体的幸福感让她无法呼吸。
好不容易拉回失控的情绪,她红着脸推开宇文柏,细心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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