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不会呆很久的,我自己应付吧。”
……
与宫暖纱站在公寓楼下,白念柔微微仰头,看着13楼的窗户,那是她与左晨书爱的小窝,是他们攒了两年的积蓄付的首付,屋子里的每一个摆设,每一件饰品都是他们俩一起挑选,一起布置的。回去看看,是她的心愿,可当她真的站在了楼下,她却犹豫了,没有勇气进去。
“念柔,”宫暖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要不,我们改天再来,我送你到排练室吧。”
白念柔固执地摇头,“没关系的,放心,我没事,走吧。”
两人走进电梯,为了缓和情绪,宫暖纱没话找话地问道,“对了,念柔,还有两天音乐颁奖典礼就要开始了,你的舞蹈准备得怎样?”
一想到那被自己折腾坏了的几对水袖,白念柔就怨念了,“琴姨到是很仔细地教了我,后面就是我自己单独练习了,偶尔我会去趟别墅请琴姨指导一下。你也知道,琴姨再怎么说也是宇文世家的二夫人,我不想琴姨为了我过多地抛头露脸,豪门规矩多,我不想琴姨难做。至于我的舞蹈……哎,两天之后见分晓,是驴是马都那样了。”
见白念柔的语气郁闷,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宫暖纱尖着声音笑道,“念柔,你也太不自信了,‘白念柔’是谁?娱乐圈千年难遇的全才,品性、模样一等一的不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据我的小道消息说,这全依赖了‘白念柔’母亲从小的精心、严格培养,这才炼就了她偶像加实力的完美组合啊。”
不提颜曼彤还好,宫暖纱一提到颜曼彤,白念柔心里就不舒服了,纱纱的消息不会错,按照她的说法,那颜曼彤对“白念柔”的培养应该是很上心,也很谨慎,而且还很全面,这样的话,颜曼彤就应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在事件的把握上有着运筹帷幄的大气才对,为什么……会酗酒,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白念柔纠结了,先前听颜曼彤抱怨对宇文世家的不满,她也应该是个爱面子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有损面子的事?
摇了摇头,她不想再继续纠结下去,生活费她已经给了,颜曼彤呆不了几天了。
“丁冬”。
她还在发呆,电梯大门已经打开,看着门外熟悉的走廊,她咬着唇,慢慢走了出去。
站在房门前,她犹豫地抬手,右手举到半空便踌躇停下,捻了捻手指,她硬着头皮按下了门铃。以一个“客人”的身份回到这里,她的心里有着深深的失落,倔强地咬着唇,她左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戴在右手小拇指上的尾戒。
这是她的习惯,每当心里不安的时候就会伸手去摸尾戒,以前的那枚尾戒还是她与左晨书在江南游玩的时候买的,是一对儿。不过,左晨书的那枚尾戒被他当做项链挂坠戴在了脖子上,而属于安语蕊的那一枚则随着她的消失而成了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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