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缓缓开口道,“有的事,只能在晚上说,配合这种纸醉金迷的气氛正好,不是吗?”暧昧的气息徐徐扑在白念柔的颈侧,像片薄薄的羽毛轻轻撩着她的锁骨,顺着胸口往下,似挑逗,似蛊惑。
白念柔皱起了眉头,想把身子挪到一旁,却不想宇文松抢先一步,将左手也抵在墙上撑着,这下,她被他的双臂禁锢在了一个不大的范围里,动弹不得。
“大少,你有什么事?”白念柔眼角瞟了一眼还未关上的房门,琢磨着明天是不是找个锁匠把锁换了,以前是她大意了,以为他只要把钥匙还给她就没事了,她低估了宇文松死缠烂打的功力。
“念柔,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宇文松收回右手,捏着白念柔的下巴轻轻摩挲着,“不仅敢和我对视,还想撵我走,怎么,怕别人看见我们亲密的一面?”
宇文松抿唇笑了,两片薄唇,红薄一线。
白念柔双眼危险地一紧,收回视线,不准备回答宇文松的话。
“呵呵,果然啊,连和我说话都敢爱理不理了。”宇文松手指的力度加大,白念柔吃痛地皱起了眉头,却仍旧把目光转向了一旁。
“我来找你本想叙叙旧,不过看你现在的情况,应该还没想起以前的事吧。念柔,你是不愿意想起来呢,还是真的想不起来?”宇文松抿着嘴阴森地笑了两声,手指不安分地在白念柔娇嫩的唇上游走。
白念柔紧贴着身后的墙,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陷进去,远离宇文松的纠缠。
“呵呵,别那么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宇文松邪魅地半眯着双眼,火辣辣的眼神在她身上慢慢游走,喉结缓慢一动,“我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这么久没见着你了,还怪想你的。”
“大少,我是柏的未婚妻,是你未来的弟媳。”白念柔神色严峻地看着似笑非笑的宇文松,她不明白这家伙这样缠着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潜规则”吗,她已经被潜了,他还有什么好惦记的?
吃醋?
笑话!
宇文世家的大少怎么会吃女人的醋,他是谁?
采花高手,要什么样的女人有什么样的女人,怎么会吃她的醋,她不过是可怜的被潜人员之一,宇文松犯得着和她较劲儿吗?
无奈地叹了口气,白念柔把宇文松的纠缠归结到了家庭纠纷中,他一定是看不惯他弟弟找了老婆,他还是光棍一条,所以小心脏晃荡得厉害,有事没事找她的茬。
嘁,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不知道是白念柔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宇文松对这个游戏已经没了兴趣,他怏怏地收回自己的手,站在白念柔面前,阴森森地看着她。
白念柔不淡定了,小小咽了咽口水,眼神转向一旁,心里直发怵。
“念柔,明天是你生日,我不过是来邀请你到我的游艇上玩一天,怎样,以前你可是最喜欢我带你出海。”宇文松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只是这看似随意的调调里有着让人不敢抗拒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