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可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这个时候她好象不应该插话。一时之间她也没了主意,只得尴尬地坐在一旁,带着小心翼翼的呼吸看着琴月禅。
良久,琴月禅盯着茶几重重叹了口气,“我是不想争什么了,可是却委屈了柏儿,我的出生,我的身份,都让柏儿从小受尽了委屈,虽然他父亲待他不错,也把公司重要的业务交给他管理,可我终归是欠了姐姐,拿了本该属于她和松儿东西,他们要针对我也是应该的,可是却苦了柏儿,从小到大拼了命地维护我,从不与松儿争任何东西,做什么事都必须做到最好,只是为了让我不再受尽白眼。是我不好,让柏儿在这个家里活得这么委屈,这么小心翼翼。”
琴月禅声音哽咽,眼眶红肿,扯了张纸巾擦了擦眼角,她抬头看着白念柔,浅笑道,“现在好了,我终于看到柏儿找了你这么一个好女孩,我这心里……心里高兴啊。”
琴月禅似乎很激动,白念柔只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茶几上原本是琴月禅给自己泡的那杯菊花茶递到了她面前。
酌了一口,琴月禅重重吁出一口气,情绪平稳了不少。
顿了顿,她突然闷声笑了,“念柔,你看我,琴姨一激动,就语无伦次起来,让你看了笑话。”
“怎么会,”白念柔抿嘴微笑着,“琴姨,我还要谢谢你不怪我卤莽呢。”
“琴姨怎么舍得。”琴月禅笑着把白念柔揽在怀里,开心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就算你不答应,松儿也会想别的办法将我们拉上,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又想玩什么。你别看他咄咄逼人的模样,其实他也是个孝顺的孩子,他这样做,也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母亲,帮姐姐出口气罢了。不管怎样都无所谓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柏儿找了你这么好的老婆,琴姨高兴啊。”
“琴姨……”白念柔红着脸将脑袋埋进琴月禅的怀里,撒娇地朝里钻了钻。
“哟,还不好意思了,我呀,就想要个乖巧的女儿,现在好不容易盼到了,来,琴姨先亲亲。”说完,她疼爱地在白念柔的脸上亲了一口。
白念柔无奈地笑着,现在她总算是知道宇文柏那天真的孩子气是从谁身上学来的了,这对母子……还真是一对儿活宝。
真的可以这样下去吗?
白念柔撒娇地缩在琴月禅的怀里,垂着眼帘看着茶几上正缓缓冒着热气的菊花茶,白色的热气像飘渺的薄纱袅娜上升,雾蒙蒙的一片,看不真切,像极了摆在她面前的路,一切都是未知,没有方向。
可是……
白念柔抿嘴笑了,真的可以就这样下去呢,一定可以!
……
回到宇文柏的卧室,白念柔先是瞄了一眼在外间谈话的宇文柏和助手瞿祥,便轻手轻脚地走到里间,哪知她才刚坐下,宇文柏就转着轮椅进来了。
“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了,早知道我就在琴姨那里多呆会儿了。”白念柔冲宇文柏歉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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